常净手中白光一晃,破开了樊篱,“傻良!”
子衿用鼻尖悄悄触碰许良颈部的皮肤,若即若离地向上滑动,姿势极其和顺缠绵,就像一片桃瓣飞到空中,被轻风牵引着,碰上了一样即将坠落的另一片桃瓣。
许良咳了一声,恼火压过了别的情感,手上也不再包涵,拳头直接砸向常净。
“啪”的一声轻响,第二颗纽扣在许良手中崩开,子衿的胸腔夸大地起伏着,呼吸声异化着水草的腥气在狭小的空间内翻卷。
常净笑了一声,“傻良从小被我揍皮实了,最不怕的就是挨打,以是别觉得你躲在内里有多安然。”
子衿的目光就像绵密的海草,千丝万缕地绕在许良身上,光滑地爬动着,越收越紧,最后结成了密不通风的茧子。
许良只感觉身上一沉,子衿已经跨坐上来,手向两边分开他的衣衿,顺势用手指勾画他的腹肌,“你喜好单刀直入还是循序渐进?”
子衿的半睁的眼中透出迷离的巴望,两边视野相对,他俄然勾着许良的后颈使力,把他拉进本身,抬头吻了上去。
常净觉得许良身上的毒又复发了,忙扯开他的领子,借着净符的亮光检察,但胸口光亮,底子看不到一点儿淤痕。
蛇身浮着一层雾色的微光,朝许良卷绕上来。
子衿瞳人中透出浅淡的绿光,双手扣住许良的腰带,浅笑道:“已经硬了,我来帮你放它出来。”
“我都等你五百年了,是不是能够要一些嘉奖?”
常净:“起来,跟我归去。”
常净神采阴沉,“别觉得我不会跟你脱手。”
许良现在的表情,就像坐在法国餐厅点好了菜,成果厨师却端来一碗酸辣粉一样。
身边风景俄然一晃,接着被浓烈的暗中所代替,视野中空无一物,许良有些走神儿,不久后听到子衿说:“到了。”
蛇尾持续向下,推开了拉锁,s形圈绕着在某处滑动,“你之前很喜好如许跟我做。”子衿说着重新幻出人形,勾着许良的脖子,把他拉到本身身上,“不过此次算了,怕你受伤。”
许知己中俄然冒出一个激烈的动机,总有一天,他要常净收起高傲,心甘甘心肠被他压在身下,就像明天的子衿一样。
许良胳膊上起了鸡皮疙瘩,皮肤上冒出一层薄汗。
许良:“我说真的,等护身符找到以后,我就不在这儿了,以是在那之前,我还想多玩儿几天。”
许良在身边拍拍,“你把他赶走,是要替他来吗?”
许良从善如流,顺手解开了领子最前端的纽扣。
常净瞥了子衿一眼,直接钻进洞窟,居高看着许良。
常净猛地一拳朝许良挥出,许良用手接住,心中的邪火转为手上的蛮力,硬是把常净的胳膊压过甚顶,紧紧按在地上。
应当是常净发明环境不对,找过来了。
许良的视野在常净身上回旋巡查,心中翻滚着没法按捺的打动,想把常净的衣服扯烂了撕碎了,让他在本身身下喊叫告饶。
归正也快死了,就算常小猫过后要打要杀,他也不算亏损。
子衿嗓子里收回极其嘶哑轻柔的声音,半哼半笑,探出舌尖,在许良锁骨处悄悄一扫,“如果你喜好,我能够和你做上三小时,三天,三个月,三年……”
洞里又凉又潮,铺盖着半干的水草,披收回一股河泥的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