循名誉去,就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沿街跑来,边跑还边向后张望,就像电影里的丐帮大侠在遁藏抢食的恶狗。
半晌后。
说完把许良带进浴室,衣服都没脱,就拿花洒对着他的脸冲了起来。
“哦……”许良揉揉鼻子,视野在花布上乱转,很快又指向一个物件儿,“这个是甚么?会发光啊!”
常净直接抓起一把奶油,用力按在少年胸口,笑着说:“你这衣服上缺一朵花。”
“对啊!他叫常思安!”许良冲动地抓着小贩的手,把他拉到路灯底下,“你太短长了!你说,我该送他甚么礼品?”
几个孩子出身都算不错,劈面儿对许良客气,转过身才开端笑他。
“那如何办啊?”
几人各自做个鬼脸,都不说话,最后还是当事人主动承认,“我就逗他玩呢,你看他玩儿得挺欢畅的。”
许良一下就诚恳了,常净冲了一会儿,顺利挽救了许良的舌头,不过冰块也化成了小小的一坨,两人脚下的浴缸里飘满了各种色彩的冻花。
凌晨七点半,床头的瓢虫闹钟定时响起。
许良直勾勾盯着那块晶石,“这么大的钻石!太短长了!”
阳光透过槐枝洒下一地盘曲,照着花布上的小物件儿闪闪发亮。
但他能够认出,青年也是常净。
许良想叫常净,但发不出“安”这个音,试了几次都是“eng”。
小贩喘着粗气,一边用牛仔帽冒死扇风,一边摘下脖子上的珊瑚青金蜜蜡,顺手丢在布上。
“事情……”许良昂首看天。
“是要送人,你说我送甚么啊?”许良态度非常诚心,就像病人在病院问大夫我另有几天好活。
小贩:“那要看你送甚么人了。”
少年:“你干吗啊!我不就闹着玩儿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