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净指着镜面,“以是这是那条蛇的胡想?”
固然因为水面的遮挡看不到关头部位,但从水波的律动还是能清楚设想到水面下产生了甚么。
子衿苗条的手指攀着许良的后背,指缝里的汗水汇成皱折的白光……
常净收回妖刀,拉着许良后退几步,先问他有没有被如何样,再查抄他有没有受伤,又确认他有没有被偷换,还好,没受伤,也没换人,还是阿谁傻良。
“不然呢?许良不是好好地站在你前面吗?”
常净紧握刀柄,指节泛白,别说拆屋子,他现在的确想把整座山头平了。
鹿笙到屋外折一截桃枝,在地上画一个宽约一尺的椭圆。
长发上的水珠落在草地上,镜子的视角位于子衿火线,能看到他身材夸大地弓起,抬头大口喘气着,喉中不断收回愉悦的呻-吟。而许良则站在水中,将子衿双腿分得大开,举高,合着身材上不断滚落的水珠,冲撞出来。
许良一头长发披垂在肩头,被浅到膝盖的净水打得半湿,一条庞大的青色蟒蛇缠在他腰上,蛇头抵着他的肩膀,身材在微微颤抖。
还未凝固的蛇血融入镜面的水波里,晕开一层绯红赤色,同时,镜中现出子衿的模样,先是本体,后是人形。
“啊――!”
许良仍然用赤-裸的身材和男人胶葛在一起,不过这一次,胶葛的角色换成了常净。
常净猛地朝身后看,见许良还在原地站着,眼睛一挤一挤的,目光板滞,明显是困极了。
但是现在的画面已经算是应战极限了。
常净重新到脚紧绷绷的,视野胶着在许良身上,看着那件红得刺目标长袍松垮垮围在他腰际,腰线半遮半露,起伏清楚的肌肉上蒙着一层精密的汗珠,跟着跳动的烛光滑下,一颗颗落在子衿身上。
鹿笙将镜子立在桌上,后背靠墙,镜面披收回微冷的银光,倒映着鹿笙的模样。
鹿笙按着许良的肩膀,往前悄悄一推,“把人还你。”
常净:“把戏?以是这些都是幻觉?”
鹿笙:“这类结界能力虽强,却常常会有缝隙,限定前提不需如果绝对究竟,相对究竟就已经够了,也就是说,只要蛇妖本身信赖产生了作为前提的究竟就够,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想,万一不成,我也想不出别的体例了。”
镜中画面一晃,子衿喉中逸出哑忍不住的低吟,颤抖中透着掩蔽不住的愉悦。
可一闭上眼睛,镜子里的画面就囊括而来。
室内一片狼籍。
撞击的声响异化了水声从镜中传出,在空旷无人的山野小屋里听着格外清楚。
他捉起子衿散落的长发,含在本身嘴里,俯身-下去,用极其强势的行动分开子衿双腿,使其攀在本身腰际。
他眼看着镜子里的许良走远,用力抱住了子衿。
一眼下去,只感觉胸口有甚么东西炸了。
半晌后,镜面规复安静,看起来就像一面浅显镜子,只是没有边框,且面上仿佛覆盖着薄薄的浅红色冰层,使得镜中的画面自带柔光结果,亦真亦幻。
“你是筹算拆了整座屋子?”
此次真的看清楚了。
有人叫了一声,声音极其耳熟。
常净俄然背过身去,隔了几秒,又快步走出房间。
子衿顺着许良的嘴角向下亲吻,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。
鹿笙从袖中抽出一小截桃枝,查抄了一下,用桃枝一端触碰镜面中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