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良仍然用赤-裸的身材和男人胶葛在一起,不过这一次,胶葛的角色换成了常净。
室内一片狼籍。
这时许良抚摩子衿的侧脸,俄然用力将他赛过,单手撑在他颈侧,“我也是。”
“啊――!”
子衿不断用嘶哑的声音说着甚么,许良将他按在墙上,紧贴着他的后背,啃-咬他的肩膀,两人的手臂交叠在一起,十指相扣,子衿的身材跟着许良的行动高低起伏,冷硬的墙面仿佛被汗水渗入了,每次撞击都收回清脆声响。
他按照声音判定方位,追到鹿笙面前,手起刀落。
同时说道:“桃枝上沾了蛇妖的血。”
半晌后,镜面规复安静,看起来就像一面浅显镜子,只是没有边框,且面上仿佛覆盖着薄薄的浅红色冰层,使得镜中的画面自带柔光结果,亦真亦幻。
“不然呢?许良不是好好地站在你前面吗?”
撞击的声响异化了水声从镜中传出,在空旷无人的山野小屋里听着格外清楚。
常净俄然背过身去,隔了几秒,又快步走出房间。
子衿顺着许良的嘴角向下亲吻,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。
画面再一转,许良站着,子衿跪在他身前,侧头含住某处……
这也太快了。
固然因为水面的遮挡看不到关头部位,但从水波的律动还是能清楚设想到水面下产生了甚么。
常净猛地朝身后看,见许良还在原地站着,眼睛一挤一挤的,目光板滞,明显是困极了。
背影再眼熟不过,常净一眼就认出这是许良。
常净:“把戏?以是这些都是幻觉?”
常净俄然转头看向真正的许良,又用力甩甩头,到屋外走了一圈,但屋外也能听到那种有节拍的水声,脑补还不如亲眼瞥见。
鹿笙躬身,双手食指并着中指卡在椭圆两侧,指尖微微一勾,将地上的椭圆拿了起来,变成一面微透的镜子。
他捉起子衿散落的长发,含在本身嘴里,俯身-下去,用极其强势的行动分开子衿双腿,使其攀在本身腰际。
长发上的水珠落在草地上,镜子的视角位于子衿火线,能看到他身材夸大地弓起,抬头大口喘气着,喉中不断收回愉悦的呻-吟。而许良则站在水中,将子衿双腿分得大开,举高,合着身材上不断滚落的水珠,冲撞出来。
常净指着镜面,“以是这是那条蛇的胡想?”
镜子里,子衿一身红色坐在床边,面前站着个一样一身红色的男人。
子衿的身材在蛇和人之间肆意切换,水面的颠簸越来越强,好久后,许良把子衿抱到岸边。
那种氛围过于热烈,常净只感觉一股热度顺着脖子往上窜,转头看一眼熟睡的许良,奉告本身是幻觉是幻觉都是假的,但身上的热度涓滴不减。
许良一头长发披垂在肩头,被浅到膝盖的净水打得半湿,一条庞大的青色蟒蛇缠在他腰上,蛇头抵着他的肩膀,身材在微微颤抖。
镜子里的场景换了,从床上换到了水里,角色也变了模样。
常净:“这算甚么?”
常净怀着五成迷惑,临时接管了鹿笙的说法,先把许良安设好,拼了几张凳子让他睡下,又在凳子四周布上符文,颠末鹿笙身后时,忍不住朝镜子里看了一眼,正看到衣衫混乱的子衿半个身子压在许良身上,疯了一样亲吻他的嘴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