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净紧握刀柄,指节泛白,别说拆屋子,他现在的确想把整座山头平了。
但是现在的画面已经算是应战极限了。
那种氛围过于热烈,常净只感觉一股热度顺着脖子往上窜,转头看一眼熟睡的许良,奉告本身是幻觉是幻觉都是假的,但身上的热度涓滴不减。
常净看着站在鹿笙身前的许良,“……”
常净:“这算甚么?”
常净重新到脚紧绷绷的,视野胶着在许良身上,看着那件红得刺目标长袍松垮垮围在他腰际,腰线半遮半露,起伏清楚的肌肉上蒙着一层精密的汗珠,跟着跳动的烛光滑下,一颗颗落在子衿身上。
长发上的水珠落在草地上,镜子的视角位于子衿火线,能看到他身材夸大地弓起,抬头大口喘气着,喉中不断收回愉悦的呻-吟。而许良则站在水中,将子衿双腿分得大开,举高,合着身材上不断滚落的水珠,冲撞出来。
许良一头长发披垂在肩头,被浅到膝盖的净水打得半湿,一条庞大的青色蟒蛇缠在他腰上,蛇头抵着他的肩膀,身材在微微颤抖。
他忍不住胡思乱想,这妖精刚把许良带走两三分钟就又带返来了,算甚么环境?已经完事儿了吗?
画面再一转,许良站着,子衿跪在他身前,侧头含住某处……
他扶着刀柄站在原地,整小我非常生硬,满身肌肉像解冻了一样,一股股火气憋在胸口宣泄不出,看得越多就越感觉要炸,但又忍不住不看,仿佛本身一旦移开视野,镜子里的画面就会变本加厉。
鹿笙到屋外折一截桃枝,在地上画一个宽约一尺的椭圆。
鹿笙按着许良的肩膀,往前悄悄一推,“把人还你。”
“不然呢?许良不是好好地站在你前面吗?”
还未凝固的蛇血融入镜面的水波里,晕开一层绯红赤色,同时,镜中现出子衿的模样,先是本体,后是人形。
同时说道:“桃枝上沾了蛇妖的血。”
画好后,他摘下一片桃叶扔在圆心中,桃叶触地的刹时,叶片下方荡起一圈圈波纹,仿佛俄然呈现了一个水潭。
这也太快了。
半晌后,镜面规复安静,看起来就像一面浅显镜子,只是没有边框,且面上仿佛覆盖着薄薄的浅红色冰层,使得镜中的画面自带柔光结果,亦真亦幻。
“精确说,是我借由他的血液,为他量身定制的幻觉,为了骗过他,幻觉里的时候和现及时候同步……现在没体例跟你细心解释,我需求集合精力。”
常净猛地朝身后看,见许良还在原地站着,眼睛一挤一挤的,目光板滞,明显是困极了。
常净兜了几圈,还是回到了镜子火线。
撞击的声响异化了水声从镜中传出,在空旷无人的山野小屋里听着格外清楚。
固然因为水面的遮挡看不到关头部位,但从水波的律动还是能清楚设想到水面下产生了甚么。
常净收回妖刀,拉着许良后退几步,先问他有没有被如何样,再查抄他有没有受伤,又确认他有没有被偷换,还好,没受伤,也没换人,还是阿谁傻良。
子衿顺着许良的嘴角向下亲吻,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。
背影再眼熟不过,常净一眼就认出这是许良。
这时许良抚摩子衿的侧脸,俄然用力将他赛过,单手撑在他颈侧,“我也是。”
镜中画面一晃,子衿喉中逸出哑忍不住的低吟,颤抖中透着掩蔽不住的愉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