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净挣了下,反而蹭得本身差点儿起了反应。
许良硬邦邦的平常净手内心顶,声音带着些许不稳,“好,那我就教你一下儿,手持续往里伸,细心摸摸,那里最硬,你就……”
许良抬手抖了抖腕子,“说你没知己你还真连五脏都坏透了,抓我还不算,非得一起拷着,如何,怕我跑了没法儿跟你爹交差?”
浅尝辄止,常净略微撤开,许良呼出一口沉闷的氛围,低声说:“常小狗,你如许啃着舒畅?”
过道宽不过一米,略微一推,常净后背就贴在墙上,许良手腕上的枷锁凉凉的顶着常净后颈,一寸一寸把他朝本身压得更紧。
许良此次能不能好好躲过这一劫,全看常净有多少本事, 想到这里,他就感觉内心压着座山。
大腿肆无顾忌地在双腿间一磨,常净差点儿没忍住哼声,用力抿着嘴,拧眉头盯着许良,他早晓得本身起反应了,但许良也没好到哪儿去,只会比他还要较着,五十步笑百步,但被对方先说出来,就仿佛输了一城。
两人中间留了一拳空间,常净今后靠了靠,卡着许良的双手令他没法撤离,同时把许良裤子拉锁悄悄一扯,手探出来,只隔着软薄布料,不轻不重那么一抓。
常净挑衅地看着许良,“持续说,你想如何给我按摩?”
常净揪着薄薄的布料,放手,布料啪地回弹。
许良觉得他要跟本身怼上几句, 常净却把手中战镰转了半圈, 骨白刀刃一滑,勾出办理员口袋里的钥匙。
常净被压得一口气从口中逸出,辩驳的说辞还没想好,就被许良咬着下唇挑开了上唇。
许良展转咬住常净耳廓,颠末压抑的气味炽热扑在常净耳鬓,轻声问:“你这块儿如何了?”
他比常净高了将近半头,要略微低头才气凑到常净耳边。
常净行动一滞,许良挣开常净施加在他手腕上的压抑,胳膊圈住常净后颈,凭着身高上风,把人往劈面一推。
背光处,许良耳廓开端变红,常净看到那抹红色,终究有了扳回一城的感受,许良却以极慢的速率逼近常净,在他嘴唇悄悄一碰,又顺着脖子亲到耳朵。
“啪——”
视野恍惚,但能看到相互眼中的光,许良笑着拿膝盖平常净腿间一蹭,“就你这单身二十年的吻技,你那媳妇儿不嫌弃你?”
鼻息拂过颈项,常净一手在许良腰间摸索,“既然练了,就拿你练个全套,你这么漂亮,必定不介怀吧?”
侧光给常净挺直的鼻梁勾出一道浅边,铐子撞在墙上一声轻响,衣物窸窣厮磨。
被压抑有些不爽,常净想做点甚么,许良的膝盖却以一种强势而令人羞=耻的姿势,挤入他两腿之间。
常净身上发烫,再挂不住那副平平神采,嘴角一挑,往许良耳边凑凑,“可不是么,就因为怕她嫌弃,才拿你来练手。”
常净转头望了许良一眼,脸上神采淡出鸟来,只要眼底模糊潮汐暗涌。
许良嘶了一声。
这一口恶狠狠的,与其说是亲,倒更像是咬。
常净把钥匙往手心儿一握,半秒也没停顿, 朝一众虫妖中甩出净符。
“干吗摆个臭脸,你媳妇儿欺负你了?”
常净把许良留在原地,数着左起第49根篱笆,在底部草丛里摸索半晌,食指一勾,扯出个银丝小袋,内里的钥匙哗啦一阵轻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