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 > 第二章 唔,有人要害他
公子是谁?世人不知,只知其自称复姓公子,单名一个言字。随身带着的两个贴身侍从,也称其公子。
一向觉得这般灵秀的人物只存在书画竹帛当中,却没想到有一日竟会呈现在面前。
仿若此时,他就白袍一身立在那边,斜风细雨中,皎若月光彩炼,静若娇兰玉芝,凉若三月春水,冷若涧底寒潭。他划地为界,如隔凡尘,不言不语,却已经获得统统人的谛视。
“对啊对啊!莫非公子要输了?”
“啊!那可如何是好?”
家居那边?世人不明,只知此人乃是半年前突立名于天下,不知其居亦不知其所,本籍不明,家友不知,只知公子流落四海,行于天下。
在浅显不过的素白,着在那人身上,却让人忍不住呼吸一滞。
“此次大赛的题目非常简朴,就是以这滨州城为题,作画一副,诗歌一首!比赛用的东西已经放在中间的桌子上了,诸位才子,请吧。”想明白了这点,王常青又规复了平时暖和中透着霸道的一面,话语中透暴露的傲然,让公子言终究侧目向他看来。
世人谨慎翼翼的看去,却见他还是弯着腰做要落笔状,一动不动仿若石人,像是也被吓住了普通。但是在世人目光到不了的处所,一丝笑意却像是初蕊新绽普通在唇角绽放。
疯人谷,被视为七大险恶之地之一,只是以谷内所居之人皆为恶人,或为朝廷侵犯或为嗜血狂魔,堆积如此只因谷口有一先人留下的八卦阵无人可破,名为困虎。而此阵的妙处在于许进不准出,除非破阵。而破阵又不成强行,不然阵内杀门一开,困虎阵周遭十里活物都难逃一死。故疯人谷成为那些无恶不作之人逃命之所,安居之地,而那困虎阵既也成为朝廷欲除之而不得的头痛之地点。
而公子言却在这风口浪尖当中再次消逝,任各方人马各式搜索,也毫无半分收成。直到上个月邹城城主之女停止才艺招亲,公子言偶然乘舟而过,被逼婚得逞,公子行迹才被晓得。
发,如墨、如锦;衣,如雪、如月。
“诸位才子,请吧!”清冷中透着核阅的目光,王常青不消转头也知是谁,只是他主张已定,不容忏悔!他倒要看看,这个公子言如何完成比赛!
短短六个月,从一莫名小卒成为现在天下人赞叹的公子,公子言的事迹可谓传奇。布衣百姓视其为天神,赞叹敬慕;士人学子视其为表率,景仰跟随;而那闺阁之女,慕其才调、垂其样貌、赞其品德,把他视为夫君的不二人选。以是,当传言说公子言要插手诗画大赛时,世人纷繁慕名前来。固然早就做好了心机筹办,但那人一出场,还是让他们失了魂,直到不知那边女子喊了一声“公子”,才一个个如梦方醒。
公子言也收转意神筹办比赛。只见他一手执笔,一手拂袖,暴露的手腕皓白若雪,却又纤细非常。探身沾墨时,身子天然前倾,脑后用玉簪束起的长发顺着肩膀滑落,如帘幕,如落瀑,如锦缎,微扬间,似有淡淡莲香飘出。还未着画,已然成画。世民气醉不已时,公子言已经将羊毫蘸好了墨汁,筹办落笔了。
睹过其真容者,醉其仪表;只闻初见者,叹其气度;但却都呼吸微屏,神情微滞。唯有那几个上了年纪,见多识广的文豪才子,留有一丝复苏,但看向那抹素白的目光,还是闪动着赞叹。也仿佛明白了,为何伽蓝寺德高望重的方丈大师称其为“公子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