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江,你找了个好帮手!”他朋友朝他竖拇指,嘲弄他。
替别人打牌,放了炮,不说难过吧,起码会感到抱愧,赵一霸倒好,放完炮乐颠颠地看着他堂弟,一脸的邀功相,说:“砰!江江,江江,又响啦。”
“小付,你送溪涯走,对她说,我哥今晚住这,不归去了。”
“切,还说没欺负,你小时候还揪他小几几(鸡/鸡)呢。”
蒋姜江冷静地抹了把脸,还好他钱多。这炮放的他爽啊,蒋姜江看着他堂哥笑得眉眼都亮了,内心莫名的欢乐,在中间看着,也不给他支招,随他放炮。
“今晚,去你家?”赵溪涯望着蒋姜江说。
蒋姜江挥手笑:“叔,您路上走好哈。小付,愣着做甚么呀,开车送送我叔呢。”人走了,蒋姜江还做了个好人,收回高管“贪”的钱后,便没再告状了。可没几天,那高管的兄弟跑去和他闹“分炊”,小3、小四也找上了门,闹得他家天翻地覆。蒋姜江此人啊,阴着呢,明白那里才是蛇的七寸,如何掐才气掐到人的关键。
赵一霸倒没踌躇,真上了牌桌。哦,对了,有件事忘了提,蒋姜江他堂哥畴前有个外号,叫炮王。以往他爷爷还活着的时候,他们这一大师子每年都要归去和他爷爷过年。
蒋姜江听这话感觉刺耳,号召赵一霸从速过来用饭,挤兑他朋友:“那是我堂哥,他做的,他疼我。你能找到这么好的堂哥么?”
“哥,你过来替我打几把。”蒋姜江喊赵一霸。
蒋姜江部下有五个助理,一正四副。严桀是他亲身提携上来的,别的两个是招聘或者升上来的,大东和小付是之前就跟在蒋姜江他爷爷身边的人。
赵溪涯额头抵着蒋姜江的额头,摆布磨蹭着,嘴里喊:“小老鼠小老鼠小老鼠飞呀飞!!剪刀石头布呀布!”
“江江,你为甚么不欢畅呀”赵一霸蹭过来,蹲在他身边问。
蒋姜江阿谁气啊,还要假装无所谓的把门甩上了,甩上了又从速从猫眼里看他哥。
“一霸哥,您真是蒋董的堂哥啊?”这个新的认知再次给了小付打击,不但仅是打击了他的三观,他说,“您真是赵老爷的小孙子么?哎呦喂!我这记性诶,我看过您的照片,竟然没认出您来,获咎啊,获咎!我自罚三杯。”小付说着抬头三杯。
“嗯。”赵一霸点头,他倒不是非得这会归去不成,只是当时赵溪涯问了,他把脑细胞全困死了就承诺了。
赵一霸被蒋姜江摔的那下子门摔复苏了点,在门口转了几圈,径直往外走了。
蒋姜江靠近他表姐,微微低着头,还试图绷着他的脸,“不扮,老迈不小了,还玩这个。”
蒋姜江举手:“赵大蜜斯,冤枉啊!我爱他还来不及,甚么时候欺负过他呀?”
小付边收钱边笑着夸赵一霸打得好。
放炮的高兴让赵一霸忘了他是在替蒋姜江玩,忘了他没有父亲给他结牌账了,他在牌桌上向来没有输钱的观点。终究玩腻了放炮,时钟走到了半夜十二点,赵一霸打着盹,说:“江江,我要归去睡觉觉啦……”他一犯困声音变得绵长,有撒娇的意味,再困一点他就要哼鼻音了。
赵一霸望着蒋姜江傻笑,笑得特别欢,他表姐返来了,他也欢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