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一霸没见过这么疯的小女孩,看得贰心惊肉跳,慌得忙从凳子上面救出两个扭曲的笼子,细心一瞧,两只吃惊的小老鼠还没伤着,缩着一旁怪不幸的模样。
“我不想养它们了,你帮我把它们扔了。”
“扔了……?”
“玫洱,你别哭呀,”赵一霸不敢碰李玫洱,看她哭得悲伤他不知如何是好,又怕她坐地上着了凉,“玫洱,你起来呀,你那边疼吗?我给你吹吹,不哭啊。”
“不熟谙你就不熟谙!你没知己!你莫非是从石头里蹦出来……”
“感谢你,殷、殷哥哥。我,我可不成以不要、不要看到其别人?”赵一霸见到李玫洱的母亲了,她挽着发髻,面孔端庄,看上去和顺贤惠,实际是可骇的女人,那种可骇渗入了赵一霸的骨髓。她就站在拍照机外,用切磋的眼神盯着赵一霸,像蛇蝎的眼神让赵一霸每个毛孔都在颤抖。
“那叫,嗯,那叫小,小乖乖,叫小乖乖好了。就这么定了,小工和乖乖。”
赵一霸点头,蒋姜江再次扶额。
“算了,另有点时候,你快去吧。”小助理看了看时候,催促他。
“我两个都喜好,喜好它们都去死。”
“江江,江江,这灰灰的是江江的小江,白白的小老鼠是江江的小霸,小江是弟弟,小霸是哥哥,小江很凶很凶的,还咬人呢!”赵一霸抱起两个笼子跟蒋姜江先容。
赵一霸把笼子放在地上,蹲下去逗弄两只小仓鼠。小老鼠恰是夜间植物,趴在笼子边上等着赵一霸投食,赵一霸不敢给它们吃多了。一个小仓鼠两只小爪爪抓着小铁笼用力咬啊咬,另一只跑到转轮上,不断地往前“奔”。赵一霸不时“咯咯”地笑着,偶尔嘟着个小嘴,朝它们喊,“小宝宝,亲亲。”
赵一霸眨巴着眼睛,望着小助理一脸茫然:康汤权叫他么?是说叫他么?叫他做、做甚么呀?
康汤权没听他解释,留了句“你看到的不必然是真的,你听到的不必然是假的,好自为之。”便回身走了。
那场戏又重拍了两次,但赵一霸的状况比之前好了很多,第三次的时候终究进入了角色,完美结束。
“甚么不能说的啊?”李玫洱化完妆走过来,插在他们两中间,说,“伍司!你还在套他话。我跟你说,赵一霸的话不能套,要用棍子把他嘴巴撬开,撬开,他就甚么都肯说了。”
蒋姜江没松口,赵一霸一屁股坐到地上,大有你不让它们走,我就不跟你走的架式,“江江……”
“江江!”赵一霸朝蒋姜江怀里扑,直愣愣地盯着蒋姜江瞧。
赵一霸演别的戏份还挺顺溜的,唯独和康汤权演敌手戏时,红着脸,结结巴巴话都说不好;重拍了n次,气得导演把他批个狗血淋头,几乎大喊换人。
“嗯,叫,叫小工,小工比小江好听。”
蒋姜江挠着他的痒,问他:“累不累?要睡会吗?”
赵一霸两只爪子伸进笼子里,摸了摸那灰仓鼠的后背,悄悄地说:“乖乖,不怕怕哦。”灰仓鼠一扭过身来,赵一霸忙缩回了手,怕被咬。
蒋姜江不承情,“还咬人?从速的,扔了,赵一霸,扔了我饶你不死。”蒋姜江冷静在内心吐槽:小霸你mm啊……你“小霸”还差未几!
李玫洱坐在地上掉眼泪,气得直踢凳子。赵一霸上前扶她,她狠狠推开赵一霸。赵一霸淬不及防,几乎被她颠覆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