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我们恋了吗?”
“说了不要,别碰我!”
陈子期也好不到哪儿去。
“呲――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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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子期笑了笑, 伸筷子夹了几根麻辣鱿鱼,在女孩的嘴唇上来回抹,涂得红嘟嘟。
陈子期放开薄荷,笑道:“怕个屁啊,怯懦鬼。”
“他远视。”
莫名其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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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定忍不住调戏秦绵绵:“那你给我抱呗,来,哥哥不嫌弃你。”
最好最好的朋友。
“你们俩的照片我都发给陈子期看了,他甚么反应都没有!两人还是好得跟甚么似的,弄得我像个傻逼。”
……
“如何了?”
一整天没动静,倒是谭定早晨发了一条朋友圈。
宿醉过后,浑身乏力。
秦淑华很活力:“下回不能这么晚回家了,也不准在内里喝酒,再呈现这类环境,我要去跟你教员说。”
同一个夏夜,江边的。
卖麻辣小龙虾的摊儿买卖火爆到找不着座, 光着膀子热炒的老板把菜倒进油锅,喝啤酒的小年青五十十五地划拳,流浪歌手背着吉他卖唱, 卖花的小妹穿越颠末。
留意的话,会发明照片斜下角有一双女生的腿,那么细、那么白,裴初河一看就晓得那人是谁。
“甚么叫抢过来?你晓得个屁。”裴初河怒道:“是我先喜好他的,如果不是因为薄荷,我早就是他女朋友了!”
照片中,她混在男人堆里喝酒,然后醉醺醺地上了一辆豪车。
男生都雅的眉眼轻蹙,耸肩:“有何不成。”
“她真的好会装逼哦。搞得一副乖门生的孩子,有人违背校规就要去告教员,成果本身呢?喝酒,泡吧,早恋。玩得真溜。”
……
裴初河抱肩冷冷地说:“是非常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