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,袁丙奇又不是玩赌的,那赌场真被他糟蹋了,换成我们干,利润起码翻三倍。”
“好,那我就直说了。”
跟着时候的推移,袁丙奇案件的影响也在渐渐减弱着,很多人乃至都忘了半年多之前产生在津天的这个案子。
常翔凤的话也引发了世人的感慨,能有明天的江湖职位,是他们当年在摆地摊设赌的时候不管如何都设想不到的。
要晓得,阿彪接办常翔凤的买卖以后,将本来狼藉的财产注册成了十二家公司。
常翔凤向四周拱了拱手,说道:“我春秋大了,精力有些不济,各位公司里的股分,我就退出来吧,除了狗场我留着玩以外,别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。”
袁丙奇本人以及制毒工厂的四个技术职员,别离以贩毒制毒罪判正法刑,剥夺政治权力毕生,法律的庄严在审判席上获得了表现。
“就是,没有四爷,哪有我们的明天?”
冬去春来,已经在津天呆了近一年的秦风,坐在四合院中点头晃脑的听着京味实足的《说唱脸谱》,从这首歌本年上了春晚以后,很快就红遍了大街冷巷。
打电话的那人是从津天市出去的,现在身居中枢高位,也是靠着他的干系,常翔凤这些年才混的风生水起,对方说的如此直白,常翔凤岂有听不出的事理?
不但是常翔凤的构造,就是津天的别的几位江湖大佬,在袁丙奇出事以后,也都变得低调了很多,让全部津天的民风为之一变。
“各位,你们跟了我都起码的也有十年了吧?”
常翔凤叹了口气,说道:“跟了我那么多年,我也有一句话忠告大师,钱赚够了就早点罢手吧,袁丙奇的例子可就在面前。”
“哎呦,你小子真会享用,奶奶的,老子如何就没这福分?”
不过在十个月后,袁丙奇贩毒制毒案件的公开宣判,又在津天引发了轩然大*,无数人到了会场听取了这宗建国后北方最大的贩毒制毒案件的宣判。
“端庄买卖?”常四爷的话让场内世人不由面面相觑,莫非国度政策放宽了?他们这些开赌场放高利贷的,也算合法买卖了?
至于陈宇这些人,则是按照小我所犯的罪过,被判处了三年以上直至无期徒刑的判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