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四爷拍了拍中间真皮沙发扶手,感慨道:“我们当年都是一穷二白,打拼到现在,不说功成名就,最起码是衣食无忧了。”
常翔凤有些意兴萧索,袁丙奇如何说也是津天道上的狠角色,这些年将买卖做的也很大,但当局说办就把他给办了,连一丝翻身的机遇都没有。
看到面前这些家伙们的神采,常四爷不由叹了口气,幸亏他听了外甥的话,将本身的财产停止了整合,不然此次说不定当局就会搂草打兔子,把自个儿也给严打了。
“四爷,这还不端赖跟着您啊。”
跟着时候的推移,袁丙奇案件的影响也在渐渐减弱着,很多人乃至都忘了半年多之前产生在津天的这个案子。
而袁丙奇犯法个人中的骨干分子,也纷繁遭到了严惩,龙虎熊三人因为用心杀人罪,被判处了极刑,算是和袁爷共磨难了。
大门被人从内里给推开了,趴在秦风脚下的大黄身形一动就要扑上去,只是看清楚来人后,又懒洋洋的趴了归去。
“胡大局长,您老现在是东风对劲马蹄疾,过我这类糊口还不要憋死掉啊?”
当常翔凤说出这番话后,场内变得沉寂了下来,世人固然听懂了常四爷话中的意义,不过都觉得是袁丙奇的案子,对四爷形成了震惊。
不过阿彪在资产整合的时候,也将很多股分和公司的节制权,交给了场内的这些人,这也导致有些人动了谨慎思,常四爷对他们的掌控也是大不如前了。
“就是,没有四爷,哪有我们的明天?”
常翔凤此话一出,顿时让场内世人变了神采,因为常翔凤的话无疑在奉告大师,他这是想金盆洗手了,大家的脸上均是暴露了不成思议的神情。
说实话,在袁丙奇团伙被连根拔起毁灭以后,常翔凤也不是没动领受他买卖的心机,但来自都城的一个电话,将常翔凤方才燃起的野心给浇灭掉了。
看到部下乱糟糟的吵成一团,常翔凤皱起了眉头,喝道:“慌甚么,我们做的但是端庄买卖,有事也找不到你们头上。”
“此次袁丙奇是咎由自取,连毒品都敢沾,牵涉不到我们的,我喊大师来,就是给你们交个底,这段时候都收敛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