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四爷拍了拍中间真皮沙发扶手,感慨道:“我们当年都是一穷二白,打拼到现在,不说功成名就,最起码是衣食无忧了。”
冬去春来,已经在津天呆了近一年的秦风,坐在四合院中点头晃脑的听着京味实足的《说唱脸谱》,从这首歌本年上了春晚以后,很快就红遍了大街冷巷。
“各位,你们跟了我都起码的也有十年了吧?”
打电话的那人是从津天市出去的,现在身居中枢高位,也是靠着他的干系,常翔凤这些年才混的风生水起,对方说的如此直白,常翔凤岂有听不出的事理?
常翔凤向四周拱了拱手,说道:“我春秋大了,精力有些不济,各位公司里的股分,我就退出来吧,除了狗场我留着玩以外,别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。”
“胡大局长,您老现在是东风对劲马蹄疾,过我这类糊口还不要憋死掉啊?”
世人将目光集合到了常翔凤的身上,他们现在固然都成了气候,但秘闻倒是比常翔凤差了太多,还是以常翔凤马首是瞻的。
“四爷,您叫我们来是甚么事儿啊?这当口但是不如何承平……”
不过阿彪在资产整合的时候,也将很多股分和公司的节制权,交给了场内的这些人,这也导致有些人动了谨慎思,常四爷对他们的掌控也是大不如前了。
“各位叔伯前辈,四爷今儿叫大师来,实在另有一层意义的。”在世人吵杂的群情声中,阿彪的声音就响了起来。
“好,那我就多谢大师了,股分变动的时候,我会让阿彪去和你们办理的。”
“哎呦,你小子真会享用,奶奶的,老子如何就没这福分?”
“四爷,我们不会乱来的,袁丙奇贩毒制毒,那是本身找死。”
常四爷退出江湖,固然让津天道上混乱了一段时候,不过没有了构造,那些人很快就变成了一团散沙,对社会的风险性也大大降落了。
在常翔凤市郊庄园那豪华豪侈的主楼大厅里,此时已然是坐满了人,因为袁丙奇事件引发的全城大抓捕,让这些在道上都算是有脸面的人,不免感受有些民气惶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