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痕身材里血液沸腾,被酒精刺激着,体内*开端渐渐觉醒,张牙舞爪般号令。
“不是说赔偿完就睡觉吗,那你这是又筹办干甚么?”
此时的颜陌倾最是难捱,耳朵被温热的嘴唇含着,那感受并不能称之为坏,可偏巧舌尖沿着耳廓轻扫时,又总会传来丝丝痒麻的感受,让她下认识就想躲闪。依着无痕的性子当然不成能让她胜利躲开,待真的静下心来去渐渐感受时,才发明那痒麻里的快感最是让人欲罢不能,像电流般传遍满身的同时,又好似麻可到心,酥可至骨,美好得很。
她调皮地眨着眼睛,颜陌倾却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:本身有给她看过近似的书吗?这些希奇古怪的设法都是从那里来的啊?那句话是如何说的来着,地痞不成怕,就怕地痞有文明。还真的是……
无痕当然不肯,或许因为大脑被酒精刺激,她彻夜像是转了性,不再是陌倾说啥就是啥的听话小仆从,而铁了心要遵循本身内心,更切当的说,是身材的志愿来好好猖獗一把。
相贴的唇瓣从展转轻触到现在紧紧吮吸,像是被口腔中甜美的味道勾引,诡计去进一步获得更多,呼吸垂垂开端变得短促,脑海内里失了腐败,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现正身在那边,又是在做着甚么。
颜陌倾无语:这……这都是甚么样的设法?
这话说完,无痕伸出小巧的舌尖,恶作剧似的在颜陌倾胸前的皮肤上悄悄舔舐了一下,同时环在腰际的手悄悄向上,矫捷地勾住衣领将衬衣褪到了正曲折着的手肘处。
又谈天?南极那一夜还没有聊够吗?表达爱的体例有很多种,不是必然非要谈天的好不好?
唇瓣温软湿滑,还是影象中最熟谙的感受,颜陌倾脑筋中的酒精渐渐发酵,微微刺激着神经,使她下认识将这个吻加深了一些。
车外风景瑰丽,身边……微醺的无痕双颊绯红,目光迷离,看的颜陌倾慕头一动。
“没事,她们的帐篷离着很远,我们只开着床头这一盏小灯罢了,能看到甚么?再说了,”无痕咧嘴一笑,看在颜陌倾眼中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邪魅:“说不定,她们现在也正在帐篷里做着些让人身心愉悦的事呢?”
无痕停下行动歪头想了下,合法颜陌倾觉得安慰有效时,她却一本端庄回了句:“田野的话不是更好吗,以天为盖地为庐,该是更有一番别样的体味。”
“如果睡着了错过美景那多不好,不如,我们就干脆别睡觉了,那不是方才好嘛。”
她抬手悄悄把无痕往外推,低头翻开毯子看时另有点没搞清楚刚才到底产生了甚么事。半晌后,才佯怒着抬开端,哭笑不得。
“再说了,”无痕持续说道:“都说野战特别刺激,我们也体味一把莫非不好吗?”
“嗯……”即使尽力顺从,低吟声还是不成节制的溢出了口,无痕面上现出一丝对劲之色:看来毕竟是要让本身得逞了啊……
“赔偿完你可不准再混闹,从速乖乖睡觉。”颜陌倾半真半假的威胁,能够她感觉无痕已经醉了,才会有这么变态的表示,以是说话时的语气不自发地就放缓了一些,听起来倒像是在哄小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