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痕脸颊上的红润程度一点都不比面前此人少,酒精逐步在身材内发酵带来亢奋的感受必定是此中的启事之一,而最首要的是,看着最夸姣的鲜花在她灵动的手指下绽放时的冲动和满足,是人间任何事情都不成以代替的。
颜陌倾被她这声低吟扰得心头一痒,方才攀上岑岭时带来的夸姣,余韵渐消,身材里的某处,空虚和*号令着,折磨地人非常难耐。似竹茎般骨节清楚的手不知何时攀上了无痕的背,不自发使了些力在形状夸姣的胡蝶骨处弓着,固然因着杰出的卫生风俗,每一根玉指上的指甲全都修剪的短小光滑,却也不成制止地在光亮的后背上留下了点点新月样的浅痕。
她双腿曲着跪坐在小床中心,哈腰向前将本来平躺着的颜陌倾悄悄扶坐了起来。两具身材毫无隔绝严丝合缝地紧紧相贴,固然各自都有着不算低的温度,可奇妙的是,贴合所带来的并不是更加难耐的炎热,反而由心底生出了淡淡的满足,像是从外而内注入了一股清流,几近立即就让无痕舒畅地低哼了一声:“嗯――”
“啊――”手指整根的没入还是带来了不适,身材上统统的快感戛但是止,脑筋竟然有了一刻的腐败。
“信赖我,真的看不到。”无痕安抚地再次吻上她的唇,颜陌倾还想说点甚么,埋在身材里的手指却再次动了起来,没有了涓滴顾忌以后,它就像是俄然脱了缰的野马,在幽长的秘境里撒了欢。
紧实的内壁像是一张肌肉弹滑的大口将手指紧紧含住吮吸,无痕身材中血液上涌,镇静不已。颜陌倾的身材却本能地再次紧绷,一刹时就进入了防备状况。
无痕也不急于一时,结束了唇间的吻后,便埋头回到了胸前。两座已然觉醒的山丘傲然矗立,不管是刚才平躺时还是现在正坐着的姿式,都没法使它们昂扬着的头低垂下哪怕一分。
敏感点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持续撞击,惊呼声猝不及防出了口:“啊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