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姨娘,您不要担忧。残颚疈伤若儿已经傻了第一次,又岂会再傻第二次。这一次是范之臣负我,我再如何也要讨回这笔债再说。莫非就要他们如许的清闲下去吗!”
听丈夫把儿子贬得一无是处,范夫人便忍不住开口为他辩白:“我们之臣好歹也称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老爷你又如何能够如此说本身的儿子?”
范之臣正襟跪在范府的大厅中,主位是坐着他的父亲范宗元,而范夫人而担忧地站在丈夫的身边。因为跪的时候太久,范之臣的身材垂垂有些吃不消,呈现了些许的摇摆。即便如此,他的神采仍然傑傲,眼里有着向来没有过的果断。
“考不到功名,那就进军队去啊?总有一样要做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