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。”慕容烈瞪他一眼,年锦便笑了起来,见颜千夏走远了一点,他又凑过来,小声问道:
“早上,顺福传返来的动静,说甚么?”
她正在金铺里遴选钗环,以往她是向来不喜这些的。此时她正把一支碧绿通透的翡翠簪往发髻里攒去。
“哎哟,你要给我剃度吗?”颜千夏扭头看了他一眼,并未停下脚步,“快来。”
“皇上……这个……”年锦跟在慕容烈中间,冲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他俄然就收回了手,只把她狠狠地揉在怀里,他的呼吸很重,抱得很紧,乃至能让她感遭到,再紧一点,她的血肉和骨头就能马上碎掉。
她在院子里转了个圈,然后伸手拉开了腰带,裙衫一起散开,冰冷的风吹在她玉般的肌肤上,泪水被风干了。她仰开端,闭上了眼睛,一面转圈,一面脱掉衣衫,一件一件,就像剥偷换裹在她身上的层层束缚,一层是有望无助的情痴之心、一层是尊卑有别的世俗桎梏,一层是对女人不公允的捆绑……最后,她不着寸缕了。
婢女们退了下去,慕容烈渐渐走迩来,单腿蹲下,一手托住她的小脚,一手拿起了长袜,套在她晶莹若莲的小脚上,给她理齐,用绑带绑好,又把绣花鞋给她穿上。
“定是来要他父王。”慕容烈淡声说了句,目光落在颜千夏的背上。
他做得很天然,一点都不扭假造作,倒像是做过千百回一样。
颜千夏抚着裂痛的头,渐渐坐了起来。院中很静,几名婢女低头站着。颜千夏才下了床,脚挨到了鞋子上,有两个婢女就快步走了出去,一人托起她的脚,一人要给她穿鞋。
“颜千夏。”慕容烈伸手掐住颜千夏的手腕,强行把酒壶夺走。
她柔若无骨的双臂悄悄垂着,并不主动,带了几分被迫的无法,更刺激男人的征|服|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