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千夏,实在没有体例和这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,那感受太糟糕了。
她拎着裙摆,越跑越快,身后呼啦啦跟了一群,九音和那几个侍婢,然后是那些侍卫。她在长廊里乱窜,交叉纵横的长廊上已经点起了灯笼,一盏一盏,在视野绝顶亮起,地上散落着团团光影,风一吹,就乱晃起来,像她的心。
“痛痛痛!”她尖叫起来,扭着腰不肯让他再持续。
“我和驸马情投意合,只可惜他是小小的侍卫,我虽是小小秀士所生,但也是皇族血脉,轮不到驸马娶我,魏王想联婚,丽妃瞧我不扎眼,欲把我送给魏王为妃,我在塘边的小梅林里哭了好久,你路过的时候听我说了启事,第二日就拉了弓箭来我宫中,连续射中好几个婢女的裙子,还扬言说要杀了我,说我敢和你抢风头,敢嫁魏王为妃,你一贯受父王宠嬖,他一传闻,便立即撤销了动机,为让你消气,你就提出把我嫁给驸马,我这才有机遇分开深宫。可惜两国开战,驸马跟随大将军上了疆场,我回宫伴随母妃,城破时,母妃他杀了,我却厚颜苟活下来,想等来驸马的动静,不想……”
若回当代开个按摩店,慕容烈必然能帮她赚大钱,她趴在窗口上,享用他的办事,上半身都探出了窗口,面前只见几树梅花被残阳抹上了绝艳的光。
“谁故意机惹他?哥,我问你,你和苑栖墨熟吗?之前见过吗?”颜千夏撇撇嘴,直接了本地问道。
当然错在不该用陌生的香……颜千夏接收经验了,慕容烈的鼻子和狗鼻子似的,当时殿中有女子数十名,另有酒肉,他竟然能辩白出来!
事到现在,她还怕甚么毒?她才是天下毒王,想喝她血的人都是蠢货,一滴血,让他肠穿肚烂。只要中了毒的人,才会以毒攻毒,逃出世天。
御书房外正有官员跪侯着,正等着慕容烈依着品阶召见。她一呈现,顿时有些乱了,世人慌乱地跪下,一声接着一声的通报声传了出来,颜千夏这才感觉不太好。方才和他吵了架,又来找他,他若气没消,赏她几板子如何办?
“你说说,我听着。”颜千夏没有直接回应,只端起了酒壶,就着壶嘴喝了一口。
“慕容烈,你疯了,神经病,好痛……”颜千夏的腰都快被他掐断了,伸手就在他的手背上掐着打着,“殊月让你和我睡,你就欢畅,说她贤惠,为甚么我让你找别人,你就如许对我,莫非我就不叫贤惠了吗?”
“啊,哈,我晓得了。”年锦立即侧了侧身,挡住她的视野。
她的动静太大了,院中的寺人们昂首看了一眼,神采顿时就白了,跪了一地,额头紧贴在地上,气都不敢多喘一下,满院子都是颜千夏的哭声在反响。
“娘娘,用膳了。”颜九音把食盒翻开,摆出了几碟精美的菜,另有一壶酒。
“颜千夏那么暴虐,最喜弯弓射婢女,她会救你?”颜千夏又嘲笑一声。
她猛站了起来,想去找慕容烈说说,应找苑栖墨的画像来当真比对一下。
“天然,那些被你救下的女子,现在都活得很好,宫外,真的比宫里好呢。”九音往前挪了两步,轻拉住了她的手,轻声说道:“蛛儿,慧儿,婉蝶,她们都好……很感激你,但是你不准她们说出你的事,大师也只能听凭世人骂你、毁你……千夏,我一向不明白,你为甚么要如许做?女人的名节但是最首要的啊,就算你不想嫁人,也不消如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