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千夏瞟一眼,除开遭到精力酷刑,担忧被砍掉脑袋以外,她每日里好吃好喝,能坐着便不站着,能躺着毫不坐着,尽力享用活着的光阴,如许岂有不胖之理?
“去假山那边。”颜千夏的腿有些软,这男人就像兽,只差没把她吃了。
颜千夏一身红装特别打眼,引来一阵侧目。
“满宫女人都想朕畴昔,朕想宠你一回,你竟然哭成如许!”他的神采越来越黑。
“你……”慕容烈怒极反笑,推开她,拔腿欲走,但是她呜哭泣咽的哭声缠住了他的脚。他扭头看她,她顺着墙坐在地上缩成一团,寺人的青布帽儿掉了,一头青丝缎子似地滑下来,小脸惨白惹人怜,一身衣裳已经被他撕坏。
“对我好一点好不好?”这是她影象中的最后一句话,她喃喃地念着,一遍又一遍,终究,有一滴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的脸上,滑到他的唇瓣之上。
“你去取衣裳,在湖边汇合。”颜千夏不管,她晓得若不摆不平慕容烈,她此后的日子别想好好过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