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千夏又羞又急,憋他这么多日,他天然会有些忍不住,可一来她身子未好,二来她正悄悄用各种体例给他保养身子,现在碰她,只会功亏一篑。
“不能瞧。”颜千夏缩紧了腿,严峻地看着他。
“我是武生。”慕容烈笑,牵过她的手上马车。
“娘娘天姿国色……”顺福也凑起了趣,在一边阿谀她。
“逛逛吧,你可贵出来一趟。”
“你另有这爱好。”颜千夏冲他做了个鬼脸,也揽上了他的腰,小手往下滑,在他臀上捏了一把。
“是啊,各种支撑我去江湖陪你劫贫济富。”慕容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,这些日子就怕她内心扎了刺,生他的气,看上去倒没有,还是笑眯眯的,让他放心很多。
“呵,舒舒,你真是……”慕容烈点头,搂紧了她,“我也对她有过疑虑,但是她就是她,陪我多载,我怎会认错?她身上那纹身,又怎会错?若说她投奔鬼面人,你说,为何?”
“喜好?”他低头看她,一脸笑意。
他不欢畅了,颜千夏总在他面前说鬼面人多策画,技艺高,是个男人也不爽,何况一贯自大的他呢?
那就等着瞧!
有夫君如此,实在真的挺幸运的。
“那么,一次三天?”慕容烈笑出了声,她是被他弄怕了么,竟然提出如许的要求。
一个好男人,就是只爱她,对全天下的女人都绝情!
“三十了呀,也不该该掉成如许,你吃甚么了,用甚么了?”颜千夏一面走,一面问他。
颜千夏没说完,慕容烈清楚已经不耐烦了,他唇角弯了弯,用手指抵住了她的唇。
“不做这事你会死?”颜千夏嗔骂了一句,踌躇了一会儿,才小声说道:“你能把殊月送走吗?不要让她住在宫里。”
“她才伤害,她必然是碧落门的人。”颜千夏不想拐弯抹角,揪着他的袖子就说。
颜千夏令人加快速率,赶往东边的角门,慕容烈也装成了墨客的模样,正在那边等她。不过这墨客黑脸黑皮的,过分威风了。
她换了衣,在铜镜前照着,头发束着白玉冠,一身青色锦衫长袍,这衣裳广大,俏生生一个小墨客的打扮。
颜千夏只好闭了嘴,勉强打起精力,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。
“舒舒,你这到底是在骂我,还是甚么?我干吗要做乌龟?”
“男人牵着男人,你也不怕肉麻。”颜千夏钻上了马车,歪着头看他,“你国事都措置完了?可别为了我误事,让大师又骂我狐|媚误国,老天晓得我有多支撑你,各种支撑。”
他这话一出,颜千夏的头猛地痛了起来,像有一只大锤狠狠砸过,面前一片乌黑,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,伸手捂住了他的嘴,不满地骂道:
“看你急的,我会那样没分寸,你这些日子不肯让我近你的身,我担忧我把你内里也弄坏了。”他揽过她,细心地给她绑好衣带盘扣,给她捋顺长发,然后掐着她的小脸看着,“舒舒穿男人衣衫,倒是别有一番滋味,他日你伤好了,就如许奉侍我一回。”
这男人身材好得没话说,长年练武让他四肢苗条均匀,又健壮有力,臀也有紧实有弹性,如许掐一把,手感好得没好说。
颜千夏的心顿时暖得不可,像有一池温泉突然涌进,在心脏里冒死鼓起了泡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