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烈抱着一摞书走了过来,他找到了咏荷姨娘说的宝库,不过宝库早已被人翻开,内里已经没有多少银钱宝贝了,只要一些散落在地上的碎银碎金,几串断裂的珍珠项链,还在奉告着出来的人们,这里曾经搁放着代价连城的珠宝。
“那你让我瞧瞧,是不是短了?”颜千夏俄然凑过来,拉着他的腰带就要看。
“走吧,去洗洗。”
慕容烈环着她的腰,长长地感喟。
这是本纪行,作者游历天下的所见所闻,倒另有些兴趣,丢开,又拿了一本,是本帐册,她更无兴趣,转头又去看那本纪行。
慕容烈听她说热,也不敢再碰她,眼巴巴看她自已舀水喝,浸湿帕子探进衣里擦汗。
颜千夏坐在青玉井台上,俯身看着碧清的井水皱起小脸,好久没用洗头膏子了,总用净水也洗不洁净呀,宫里有玫瑰的,百合的,牡丹的,这里连野草的都没有。
“你看你看。”慕容烈这才晓得被她耍了,她那里是真看,就是要弄得他不美意义罢了。他拉下脸,摁着她的小脑袋,要她往下看。
“又瘦了,你这都小了。”慕容烈扫了一眼过来,倒还真不客气,末端,还用手量了一把。
“讨厌,你像个主子像个皇上吗?”颜千夏被逗乐了。
颜千夏想到了阿谁在石洞里看到的枯骨,莫非那就是这纪行里所记录的人?
“你也好不到那里去!”慕容烈用手指导过她的鼻尖,抹上一点灰,低笑着说道。
“你要干吗?”她猎奇地问他。
“想要洗头膏子,阿烈,我现在真的明白甚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。”她转过甚来,一脸懊丧。
她没听到动静,昂首看时,只见慕容烈怔怔地看着她,神情落暮孤寂。
“你真好……”颜千夏握着玉蝉,小声说:“若我俄然嗖地一下被甚么能量吸回家了,这玉蝉就是古玩,可值大钱了,那我就一辈子不愁吃喝……阿烈你晓得吗我们那边的古玩特别值钱……”
“我去打水。”把剥好壳的鸟|蛋递到他的掌中,颜千夏又站了起来。
颜千夏昂首看他,楞了几秒,伸手就往他身上打,“不准你想别的女人!”
“吝啬巴拉的,我让你看还不成?”颜千夏挺挺背,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