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问了甚么?”看他走远,慕容烈才转过甚来看向颜千夏。
颜千夏想也不想就回绝了,满后宫的女人都假,明显都讨厌她,但是看到她还是笑眯眯地假亲热,可只要殊月一出场,就假得让颜千夏反胃。
颜千夏抖开殊月的手,唇角一弯,笑得忒假,“姐姐自个儿跳吧,天子想必更爱姐姐的舞姿。”
宝珠不敢再多嘴,只眼巴巴看她走了,这才勾下脑袋,低头沮丧地领着人清算桌子。
慕容烈明天收到的密信,是那白衣鬼面人向他下的战书,说要在旬日以内必然会让他身边的人亲手毒杀他。
大和尚的脾气也不是普通地好,又呵呵笑了几声,胖乎乎的手指转动着佛珠,宣着佛号。
“没甚么。”颜千夏揉了揉鼻头,顺手摘了朵花放鄙人鼻下闻着。
“国师不是已说了很多天机?”慕容烈的声音平平平淡,听不出是讽刺还是甚么。
这个形象刹时就击碎了颜千夏关于灵山上满是美女的胡想。
“mm。”殊月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她扭头看,只见殊月一袭月红色的舞裙,一脸汗珠地走了过来。
这是慕容烈一个月来第一次去别的女人那边歇着,颜千夏懒懒地应了一声,又回到书案边上去写写画画。
“明日贫僧要开坛讲法,先行辞职。”
听着这两个字颜千夏就各式不是滋味。不过,能让慕容烈请他出山,这老衲人应当很短长吧,她也想问问老国师,池映梓现在有没有投胎去了,会不会像她一样,也魂穿到了别人的身上。
听甚么听?喜怒无常的,又来找她费事!
前面越来越热烈,模糊能看到一群女子中那胖胖的人影,不属于宫中任何一人。
“好。”
“多事,问甚么问,不来最好。”颜千夏头也不抬,顺口责备了一句。
她唤上另一个看上去诚恳本份的小宫女,快步往外走。
“奴婢哪有这个福分。”宝珠又苦起了脸,“公主,您就好好惜福行不可?夏国一旦被皇上打下来,您但是连娘家都没有的人了,若不死死拽着这恩宠,今后要如何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