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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姮不容他说下去,冷冷打断他的话,直逼视着冷鹤霖,“冷公子本日与我说了,这几天,不知为何,他所住的院落,老鼠几近死绝了。小七向来多疑,本来就在内心思疑宛衣,现在冷公子的居处又出了这事儿,感觉事情过分刚巧,因而便提出让冷公子归去查抄了一下那些死鼠的尸身……不知冷公子查抄以后,终究得出来的成果是甚么?”
叶姮扫了一眼四周神采不一的每一张脸,终究清冷的目光落在了冷鹤霖的身上,“冷公子身为将军身边举足轻重的神医,救死扶伤是你的职业,平时,总应当会有断肠草存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吧?”
“芳梅身亡当晚,因为小七的自在被监禁,便只好拜托了冷公子帮手查找线索,这点韩先生很清楚。我或许不成信,但是冷公子,起码不会棍骗你们吧?据冷公子说,比来府里的药房并没有任何人取过断肠草,药柜里边的断肠草亦没有被盗过的陈迹,是以小七猜想,凶手在莲子羹当中所投放的断肠草,并不是出自于府里的药房。冷公子又说,除了府里的药房,在这边疆小镇的药店并没有私藏的断肠草。既然不是出自于药房,又不是府外的药店,那么凶手的断肠草是如何而来的呢?”
叶姮缓缓转回过眸,凝向自从苏立修等人呈现后就不再说话的宛衣,片刻,迈开步,有些踉跄地行至她的面前。
“那些老鼠是吃了投放了断肠草的莲子羹死掉的。”一向沉默的宛衣终究开口,她抬眸,眸光幽冷地凝着叶姮,“我煮了断肠草的莲子羹,盛了一碗拿去膳房更调,残剩的全倒在院落的角落了,那些老鼠误食以后全死了。你所说的都是对的,毒是我放的,芳梅是我害死的。”
韩浮竹扫了扫抿唇不语的宛衣,转过脸来盯着叶姮,看她的眼神还是是一如常日的轻视,“你有何证据证明,宛衣便是下毒的凶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