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展开眼,俄然呆住了。
宿舍里的墙壁很白,明显前不久才重新刷过,高低统共有六个铺,有三个铺上已经铺好,或是摆着蛇皮袋网兜等行李。
那男生接过卿卿背着的包和拎着的网兜,满脸热忱掩不住,“同窗,走,我带你去英语系的宿舍楼报到。”
卿卿收好票,随男生上楼梯,来到三楼一间房外,门内里糊了绿漆,玄色门商标显现是313室。
“别揉了,越揉越疼。我包里有红药水,一会儿给你涂。”
...
卿卿说了句“感谢”,欢欢乐喜地出来了。
一个也字,让卿卿手顿了下,偶然的一瞥,见黎红梅的床边挂了个深黄色的帽子,圆边尖顶。
她晓得郭春芳有多体贴她,那张刀子嘴下,心软得跟块嫩豆腐似的。
那人身形顿了下,不动声色地移开。
卿卿立即直起家子,脸上发烫,耳根也烫,胡乱地抓住一处把手后,警戒地朝四周瞥去,见大师都被颠得七荤八素的,没人重视到方才那幕。
前头都坐满了人,卿卿一步步朝前面移去。车厢内里那一张张稚气未脱的脸上,目光晶亮,活力兴旺,或叽叽喳喳,或温馨坐着,灰扑扑的衣服和朴实的发型讳饰不住劈面而来的芳华气味。
“朕不想晓得,不准再提这个女人。”曾嘉于毫不踌躇地回绝。
几分钟后,校车到了鹭大门口,重生们陆连续续下车,几个女生揉着头上的肿包,耸拉着脸,边嘟哝边下车。
在校车司机滴了几声后,郭春芳将卿卿推上车,站在马路边,望着车尾远去。
卿卿和郭春芳赶了个大早,挤上公交车,又转了两趟,才到鹭大四周。
“胡说八道。”曾嘉于立即辩驳,咬牙切齿。
“宿主,重视节制你的气愤值。”体系娇滴滴的声声响起。
曾嘉于在脑海中吼怒,“节制?朕如何能不气愤?萧秦那厮,夺走了朕的初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