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宫还没让你坐下,从速地起开。”她这般目中无人,又把戴太妃气得火冒三丈。
“我并不筹算还。”宁轻歌落拓地吹了吹指甲,洞房?做他的彼苍白日梦去吧!
“别转移话题。”即墨渊钳住她的下巴,“你不亲,就休想分开。”
“喝完了,快亲。”即墨渊的眸子变得炙热。
又是一样的威胁体例,却屡试不爽——
……
“别玩了。”即墨渊按住她不循分的手,额角冒出精密的汗珠,“宁轻歌,不要再逃了,陪本王睡一觉。”
“宁轻歌,滚出去!”怕他的定力太差,即墨渊攥住她的手腕扔出去。
即墨渊本就伤得重,再被她这么一气,差点儿要吐血。
宁轻歌一勺一勺地喂给他,就像前阵子即墨渊照顾她一样,真是风水轮番转啊……而即墨渊此时就像个乖宝宝一样,老诚恳实地喝药,一双闪烁的眸子紧盯着她,恐怕她跑了。
场面非常对峙,水丘兰站在门口,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
即墨渊:“……”
“妾身这就走。”水丘兰自知没法禁止她,只能忍辱负重地退下。
宁轻歌吓得差点没把药碗打翻,她就是随口一说,用来恐吓恐吓水丘兰罢了,这男人还当真了?
“你干甚么?”即墨渊神采一沉,这女人燃烧不灭火,实在不品德。
终究搞定他了,宁轻歌推了推,想要站起来——
呵,人公然都是贱的。
在太医们的轮番顾问下,戴太妃的病情稳定了下来,但还是不能下床,水丘兰刚被她从即墨渊那儿赶走,就巴巴地跑来戴太妃这儿献殷勤。
采苓见状,从速将寝殿内的奴婢和太医都赶出去了,顺带关上了门。
宁轻歌摔在地上,浑身都疼。
“喂。”薄唇轻掀,吐出一个字。
即墨渊翻身将她压了下去,“抗议无效。”
“把药喝完了再说。”
“你不喂本王就不喝。”
这该死的男人,翻脸比翻书还快!
他浑身高低血液逆流,浴火燃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,他的明智逐步消逝……
“瞧瞧你这鱼脑筋,还真是只要七秒钟的影象,我早就说过我喜好躶睡,你忘了?”
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,喝个药都这么磨叽!
“你别忘了,你欠本王的洞房花烛夜迟早要还。”即墨渊亲吻着她的额头,呼吸混乱。
偏生宁轻歌玩上瘾了,柔嫩的小手探进他的衣衿,游走、挑.逗,惹得他粗喘连连。
“王爷,妾身肚子疼,先行辞职了。”水丘兰一咬牙,势如破竹地冲了出去,一溜烟跑出了好远……
“你敢走!”即墨渊的双臂紧了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