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闭嘴!”即墨渊带血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,更显狼狈。
她染着火焰的瞳孔里,是要燃烧掉他的恨意。
即墨渊扯开她的衣裙,力道之大,硬生生地将一身白裙撕成布条。
“宁轻歌,你晓得本身有多脏?”他脸上浮起讨厌,她还真的敢红杏出墙!
“本王不信!”宁轻歌是他的,毫不能被别人占有!
自从嫁进王府,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,跳梁小丑的谗谄,即墨渊的逼迫……有哪一点是她甘心接管的!
宁轻歌颤抖地伸手,取下绑在腿上的匕首,狠戾地朝他的胸膛插去!
“你不准睡,快答复本王。”即墨渊按住她的肩膀,一阵摇摆,可宁轻歌的神采还是没变,就连呼吸都轻缓有力。
即墨渊跪在床边,无措得像个犯了错的孩子。
“你身上有他的味道。”即墨渊的手掌掐住了她的脖子,缓缓提起,那力道,快把她捏断。
很痛,痛得骨头都要散架了。
宁轻歌浑身颤抖着,一双清澈的眸子却闪动着不成消逝的傲岸。
浸入骨髓的森冷,冷彻心扉。
太医吓得差点哭了。
“噗……”她吐出一口鲜血,衰弱地躺在地上,她的脸火辣辣的痛,敌不过肉痛……
“他跟你不一样,他很和顺,把我服侍得很舒畅。”宁轻歌挑衅地舔了舔唇,“吻技也比你好。”
“宁轻歌,你找死!”即墨渊掐住她的脖子一挥,把她撞到一旁的椅子上,力道大得把一把美人椅撞散架了。
宁轻歌神采泛红,昂首瞥见一双阴冷的双眸――
宁轻歌如同一只坠落的鸟儿,软趴趴地摔在地上,短促喘气着,“是啊,只可惜我没阿谁本领。”
男人说的话能信,母猪都能上树!
即墨渊大掌一挥,一道无形的力量把宁轻歌扯了畴昔,她踉跄几步扑上前,跌到了他的脚下。
她洁白的肌肤上,印着淡淡的粉红,那是他留下的爱痕。
她恨透了他,恨不得杀了他!
太医提着药箱惶恐而至,看到即墨渊寂然地跪在床前,因为行动太大,他胸腔里的血又溢了出来,染红了胸前一大片,他却浑然不觉。
“宁轻歌,你真的想杀我,你想要我的命!”即墨渊掐着她的下颔,染满鲜血的手颤颤颤栗,他最爱的女人,竟然想要亲手告终他!
宁轻歌的神采生硬,双眸紧闭着,安静得如同一池碧水。
即墨渊的反应很敏捷,立即伸手去挡。
手中匕首撤开,换了个刁钻的角度刺向他的胸膛――
“快给她诊治,治不好,本王杀了你!”他的眼神像幽灵一样,厉声爆吼。
她头一次体味到,那足以毁灭六合的怒意和杀气,好像天国里爬出的修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