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朝晨的,发甚么神经。”宁轻歌一皱眉,气得神采微红。
采苓眸子一眯,冷喝道,“不要打搅王爷和王妃的功德。”
……
“懒得理你。”宁轻歌一脚踹开他,翻开被子爬出去。
“唔……”宁轻歌是被热醒的,厚厚的棉被包裹着她,身边还贴着一颗‘大火球’,她差点要闷到堵塞。
水丘兰一愣,不成思议地看着她,“太妃娘娘,您筹算与王妃重修于好?”
抱着他睡,她一夜无梦。
……
看模样宁轻歌的职位真的很高,她已经招惹不起了。
“为了跟王爷和缓干系,本宫只能忍了。”戴太妃眸底阴鸷,“还不快去。”
“……”这男人,霸道得在理取闹!
即墨渊早早醒来了,一张俊脸黑沉紧绷,浑身烫得几欲燃烧。
就算是再好的补品,一想到是阿谁老妖婆送的,她就吃不下。
自从前次戴太妃从楼梯上滚下来,卧病在床十来天,近几日才见好。水丘兰对其也知心顾问,倒是即墨渊忙于顾问宁轻歌,一次也未去看望过她。
丝绸床单上是一片狼籍,氛围中满盈着一股非常的气味。
“王妃,太妃娘娘给您送了些补品来。”采苓报导。
戴太妃深吸了口气,闭了闭眼,“王爷待她这般好,本宫若还与她作对,那就是跟王爷闹翻脸……罢了罢了,你去遴选些补品给她送去,以表情意。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水丘兰轻声应道。
寝殿。
宁轻歌抱着即墨渊睡到了凌晨,姿式也没变过,她就像一个树袋熊挂在他身上,寻求身材的安然感。
“睡得可安稳?”即墨渊暗哑道。
她不想说。
宁轻歌一惊,刹时愤怒,“即墨渊,别整日想着那种事。”
即墨渊一双乌黑的眸子盯着她,像是锁定了猎物,伤害的气味在伸展……
而即墨渊才不管他混不混蛋,势必将白日宣淫停止到底……
听着内里的动静,窗外一双深沉的眸子冒出火光。
“本王说不准动,你就不准动。”
“是,妾身这就去筹办。”水丘兰不甘心肠起家,退下了。
“岂有此理,摄政王连本宫这个母妃都不放在眼里,竟然对一个恶妇如此上心!”戴太妃神采丢脸。
“即墨渊你够了,这还是早上呢。”宁轻歌一双眸子控告着他,他是白日宣淫上瘾了?
即墨渊紧紧地抱着她,“别怕,有本王在。”
即墨渊试图压下心中的浴火,却在抬眸看她时刹时被扑灭,宁轻歌一双水灵的眸子瞪着他,一眨一眨的,拨动他的心弦。
她三两下吃完了,抛下即墨渊跑回莺歌小院,她身上的红痕,必然要尽快措置。
“太妃娘娘息怒,传闻王妃是体寒之症发作了,严峻的很,今后会落下病根。”水丘兰安抚着,“王爷把她当宝贝似的捧在手心,此次大病但是攸关首要。”
“是,奴婢知错了。”惜儿颤颤巍巍地弯着腰。
回过甚来,采苓张望了一下四周,这个时候还无人起床干活儿,她猎奇地将耳朵贴在门边,闻声里头传来猖獗的娇吟和降落的粗喘声,小脸‘唰’地红了。
“哪种事?”他的喉结重重起伏,她的睡颜……很美,美得他想狠狠爱她,起床气……也很敬爱。
惜儿心中一惊,慌乱地转过身来,采苓神采严厉地站在那边。
两人坐在幽兰院的凉亭中,赏花喂鱼,虽是做着如此落拓的事,神采却都不多数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