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部属就抱着吧……”江止无法,谁叫人家是主子呢!
“悄悄,我也很驰念你。”殷夜离倒是含混地笑了。
落玉郡主一脸惨白,两片唇瓣抖了抖,身子颤抖个不断,终是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,“你这个恶妻,胆小妄为的贱人,竟敢对本郡主吆三喝四的,本郡首要让你死……嘤嘤嘤……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要么叫‘娘’,要么叩首认错。”宁轻歌直起家板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“选一个。”
“江止,把她抱上来。”
“落玉郡主,还请您下来。”江止抬高了声音。
她的眸光有一丝恍忽,直到头上覆下一片暗影,她才回神。
“砰!”
“……”落玉郡主小脸一阵炎热,耻辱心逐步收缩,差点儿爆炸,还好她忍住了。
落玉郡主一愣,顿时明白了她的意义,神采猛地暗沉,“你在耍本郡主?”
“那你今后就要叫我一声娘了。”宁轻歌‘扑哧’一声笑了,“乖女儿,快叫我一声‘娘’来听听。”
他的身侧站着一名灰衣男人,腰间挂着一把佩剑,笔挺地站在一旁,看到隔壁雅间门前的景象,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她还将来得及开口痛骂,宁轻歌的身影已经晃到面前,哈腰,一只纤纤素手扼住了她的下颔,宁轻歌周身的气味非常阴冷,就像一堵密不通风的大墙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,只能瞪着一双水眸惊骇地望着宁轻歌。
少主您也过分度了吧?不去救救落玉郡主也就罢了,还要让他去楼下接住即将被扔下来的落玉郡主,他但是个清明净白的好男儿,不沾女儿身的!
三人氛围难堪之际,一道舒缓民气的嗓音传入耳中,竟莫名地化解了这难堪的氛围,让落玉郡主的身材也不再那么紧绷了。
江止一脸黑线,“少主,部属说的是要不要出面救回落玉郡主。”
“官位嘛,就不消了。”宁轻歌想了想,玩味一笑,“我想当你后娘,行不可?”
内心这么想着,他也不敢违方号令,当即身形一闪,跃到了楼下。
江止:“……”
“少主,我们要帮手吗?”江止问道。
“你感觉悄悄需求本少主的帮手?”殷夜离不免好笑,“本少主看她玩得挺高兴的。”
“啊!”
“你感觉我像是缺钱的模样?”宁轻歌怪诞一笑,一箱银子?她一脱手起码得是一箱金子。
宁轻歌神采一沉,“我可没说驰念你。”
宁轻歌侧头,映入视线的是一张多日不见的面孔,恍忽得有些不实在,有那么一刹时,她思疑本身是幻觉。
“什、甚么!”落玉郡主差点咬到本身的舌头,她的父王都七老八十了,这个女子竟然还看得上?她是不是脑筋出弊端了?
“殷夜离,好久不见。”
隔壁的雅间门侧,一道超脱的紫影轻倚在门栏上,苗条洁净的手指夹着一颗玉珠把玩着,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,一副看戏的模样。
宁轻歌忍俊不由,微浅笑问道,“打动吗?”
殷夜离嘴角挂着一抹笑意,一步一步,不疾不徐地朝她走来,明显只要十几步的间隔,落到宁轻歌眼里,却像走了一个多时候那么久。
“那你想要官位吗?本郡主让父王封你一个小官做做?”落玉郡主吓得神采惨白,还是不依不饶地劝说。
“承诺吗?”宁轻歌抬了抬她的下巴,请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