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公子清楚是想用抢的。”
巴不得下一世,你为女来,我为男。
“宁蜜斯,我可没说要给你头筹。”三娘眨巴着眼,幸亏这位公子禁止及时,她才没念出‘宁惜瑶’这个名字,不然,她该悔怨死了。
“你还敢跟我顶撞?!”宁惜瑶恼羞成怒。
重点是,她还只是随便念念,这等天妒才调的确惊绝人寰!
“一去二三里,烟村四五家,亭台六七座,八九十枝花。”
……
飘零零,仲春鹞子线儿断,
“诗词大会也没规定不准让别人帮手写诗!”宁惜瑶嚷嚷着辩驳。
“你这清楚是耍赖。”宁惜瑶气得顿脚。
“宁蜜斯切勿撒泼赖皮,你的诗远不如公子的好,在场的诸位都能看得出来,你还恬不知耻地想要头筹,这要如何服众?”谷梁雪声音轻柔,却带着一股刚烈劲儿。
“你……”宁惜瑶面色乌青,“我看你能写出这首诗也只是可巧,你若真能随便写写就出一首诗,我便毫无牢骚!”
“好,宁蜜斯记着你的话。”宁轻歌红唇勾起,她这话正中她下怀。
万语千言说不完,百无聊赖十依栏。
都说是三四月,谁又知五六年。
七月半,烧香秉烛问彼苍,
“你这首诗非你一人所作,若非你中间的几位蜜斯给你支招,你也写不出此等好诗吧?”
……
蒲月石榴如火,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。
第54章 我装个B,不介怀吧?
六月伏天,大家摇扇我心寒。
酒楼当中当即收回一阵闷笑声,各个神采都是一副憋笑的模样,可不是嘛,宁惜瑶这般强词夺理,跟地痞有何辨别!
“这位公子莫非感觉宁蜜斯的诗不好?”三娘也不恼,笑呵呵地问着。
“你……”宁惜瑶涨红了脸。
这是谁家的公子,先前救了被她推下楼的谷梁雪,现在又要跟她抢这个头筹,净会跟她作对。
围着宁惜瑶那几个贵女便开端为她打抱不平。
“你们强词夺理!”
楼上楼下的公子蜜斯们见了,也不敢出声,恐怕被这群小霸王给记恨上了,那可没好日子过。
全楼高低呼吸声一滞,看着她就像瞻仰着日月光辉,被她这首诗冷傲得说不出话。
“早就听闻宁蜜斯的大名,本日一见,没想到是这耍泼赖皮的名声。”宁轻歌红唇挽起,“鄙人佩服。”
“三娘,你感觉如何?”宁轻歌挑眉。
世人惊奇当中,只见一道绿色的纤影,晃到了雕栏前。
九连环从中折断,十里长亭望眼欲穿!
“哦?难不成这位公子有更好的诗?”三娘对她来了兴趣。
“就是就是,三娘你不讲理!”
“三娘清楚想宣布是宁蜜斯夺得头筹,却临时忏悔了。”
“是不错,但也没那么好。”宁轻歌非常中肯,那首诗固然工致压韵,但其格式太小,意义不大。
世民气服口服,感觉此诗非常冷傲,这位公子把一到十个数字,只用了二十个字通同起来,不但内容很有涵义,并且还能让人一眼记着,妙哉、妙哉!
“那么,宁蜜斯,你有何定见?”宁轻歌把话抛向了宁惜瑶。
三娘手一僵,海棠葵扇掉在地上,她眼中出现泪花,冲动得满身颤栗,“此诗真乃千古绝句,三娘我此生何其有幸,能遇见公子你!”
“你作得出来,我就把头筹拱手相让。”宁惜瑶拍拍胸口包管,谅她也作不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