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心机被看破一时无言,商玦又是一叹,“算了,防备是你的风俗,不怪你。”
燕王如何和她无关,不该问的她毫未几问......
朝夕淡淡点头,“你不必晓得我要做甚么,只要对外称我和你一起便可。”
商玦说的安静,朝夕倒是一怔,一瞬以后回神,皱眉道,“这把剑可不是那么好抢的,世子为了我的爱好大动兵戈,委实不值得。”
“世子,前面就是函口关了。”
半晌之前还在笑谈的氛围俄然剑拔弩张起来,朝夕话音落定再不说话,周身的冷意疏离较着至极,商玦定定看着她,半晌才沉沉开口,“我不晓得你要去做甚么,可你伶仃行动风险太大,不过,就算我准你同我分道,你恐怕也走不了了......”
“莫非世子想要那把剑?”
朝夕漫不经心的点头,“也好,免得与人争抢。”
商玦等了一会儿也未见她开口,不由得一叹,“洛舜华在函文上说派了人来接你,你如果走了,久别相逢的戏码谁去演......还是说,你不想见那位念你至深的义兄?”
朝夕眉头拧着,一时未答话,商玦正迷惑,朝夕已道,“入关以后,我们分开走......”
这语气过分无法过分和顺,莫名的含着两分放纵的意味,朝夕听的眉头拧起,好半晌才道,“你在燕国王室的时候也是如许?对燕国的那些贵女也是如许?”
朝夕感觉此时的商玦有些......她不知如何描述,却有些哭笑不得,他如许心机剔透的人,如何会不明白她想说的?人间女子多数多情,如果旁人换了他如许对待恐怕逃不出他的掌心,至于他说的燕国王室......眼下燕国的文臣武将都为他所用,全部燕国也是他掌中之物,那么燕王呢?朝夕想问,话即将出口却又猛地打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