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妙妙撇嘴儿,把瓶子放回了柜子上,没放稳,瓶子摇摇一坠,睿嬷嬷飞身一扑,抱住了瓶子。
景王妃又道:“别的在仪态端方上……”
惠仁跪坐在一旁,大气都不敢出。
不过这乳母年纪够大就是了。
林妙妙的第一个路程是观光正院,睿嬷嬷像只高傲的老孔雀,扬起下巴,走在前面,边走边指着两旁道:“这边是小花圃,林蜜斯平时如果累了,可来这边逛逛,但重视,内里的一花一草都是王妃经心培养的宝贝,切不成乱动。这边呢,是王妃的藏书阁,每一本都是王妃细心研读过的册本,林蜜斯想要做世子的朋友,起码一点,肚子里不能没有墨水。”
哪知,瓶子是抱住了,却把林妙妙给吓坏了,林妙妙发展一步,撞上了身后的柜子,就见那柜子晃了晃。
景王妃嘴角一撇,气哭了!
鲍鱼、人参炖老鸭、清蒸大海蟹、油焖海虾、凉拌海带、葱烧油豆腐、板栗烧鸡、野山菌炖蘑菇,不愧是王府,连砍头饭都这么丰厚。
睿嬷嬷一副神情得不得了的模样,鼻孔恨不得朝向天上,见林妙妙带的人少,淡淡一哼,指派了两个丫环进屋服侍,圆脸的叫玉盘,尖脸的叫玉枝,名字可真形象!
睿嬷嬷捂住她小嘴儿:“不准叫,王妃最讨厌鼓噪。”
她翻了翻,哇!好好好好好……好香艳!好*!这个姿式,她都没试过!这个、这个、另有这个……和小暴君试过了……
景王妃看向姚氏:“林蜜斯还没念过书吧?如果林夫人不嫌弃,府中恰好有合适的女夫子。”
林妙妙被“拧”上马车,景王妃转头对姚氏嫣然一笑:“放心,我会好好照顾她的。”
“啊――啊――啊――啊――”
林妙妙瞪大眸子:“我说我不想去,没人体贴一下我的定见吗?”
景王妃的内心总算找到了一丝安抚,“送去的饭也没好好吃吧,算了,看在她诚恳悔过的份儿上,把她叫过来用膳吧。本王妃要看着她哭,就当……下饭菜了。”
“不准乱动!给我放归去!”
林妙妙撇了撇嘴儿,她才六岁,这个年纪底子不识字的好么?林妙妙瞎着眼睛,从旮旯里抽出一本,《论春情记事》,咦?这不是春宫图吗?
景王妃和顺地说道:“除了传授学问外,也有女红与茶道的课程。”
姚氏欠了欠身:“请王妃教诲。”
丹橘嘀咕道:“都是给主子办事儿,你做得好,也是我们这些丫环的面子。”
惠仁张了张嘴。
惠仁道:“大夫说划伤浅,并无大碍,只是膝盖磕肿了,恐怕这几日不能当差了。”
景王妃竖起耳朵听了听,没听到甚么动静,挑眉一笑:“又不敢大声哭出来,只敢闷在被子里难过地抽泣,啧啧啧,真是个小不幸。”
老娘的老腰……
林妙妙嘲笑:“景王妃真的不消谢我们,照顾世子是应当的,王府,我就不去了。”
竟然有覆信,林妙妙乐了。
玉盘、玉枝倒是没那副高高在上的架子,却有些寡言少语,林妙妙不问话,毫不主动说话,即便林妙妙问,也是能说一个字,毫不讲一个词,弄得秋月这个小话唠,都不太敢叽歪了。
景王妃已从晕厥中醒来了,想起那些宝贝在她面前破裂的模样,肉痛得抓狂,按住贴在本身额上的冰袋:“气死我了……气死我了……这如果我生的,我就一巴掌拍死她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