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了,今后不会再有人明里暗里地拿这事难堪你了。”赵曜走过来,挨着她。
“陛下,急报。”高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“这捷径也是你递给他的,当初你让山东系的官员都同心支撑我,现在他们天然也但愿我有所回报嘛!”沈芊拿了一支洁净的羊毫,转来转去地自顾自玩。
赵曜了然挑眉:“这个夏飞,就一个弊端,心机总不放在正道上。”
“甚么!”赵曜猛地一拍桌子,肝火猛蹿,“戋戋倭寇,竟致多地失守,浙江和福建的驻军是干甚么吃的!”
“总传闻一分钱难倒豪杰汉,没想到做了天子都还要为钱忧愁…哎。”沈芊托着腮,也是万般难堪,要让她处理甚么技术题目,她分分钟撸袖子开干,可一谈到钱,她立马就萎了,毕竟上辈子她就是抠抠索索地搞研讨,穷得连仪器都换不起,本来觉得都当上皇后了,总能买买买了吧?成果,命里必定五行缺钱…大写的惨!
这不,沈芊穿过守在殿外的侍卫群,恍若无人地闯进殿内,一跨过门槛,就毫不料外埠看到了笑容相迎的赵曜。她嬉笑着直接扑进了对方的怀里,双手吊着他的脖子,非常天然地晃啊晃。
赵曜好笑地睨了他一眼:“不错啊,你比来长进挺大啊,这类文绉绉的话都能记下了。”
“出去。”赵曜眉头一跳,隐觉不祥。
“那不可。”赵曜蹙起眉头,很有几分只许州官放火,不准百姓点灯的意义,“朕与你才是一体的,帝后乃君,余者皆为臣,只要君使臣之道,哪有臣使君之理?”
李奉比来浸淫朝政颇多,也垂垂摸清了前朝很多事,他躬身安慰:“陛下, 你不必忧心, 这也就是个别人不甘心,您瞧瞧今儿徐大人在朝上说话时, 那里有人敢出声辩驳呀。”
赵曜笑着摇了点头,对李奉这类时不时要恭维他一下的风格非常无语。就在贰表情稍顺,筹算接着批奏折的时候,御书房门口俄然传来了一阵小跑而来的短促脚步声,在御书房门口还敢这么跑的,除了天老迈,她老二的皇后娘娘,毫不会再有第二人。
“倭寇突袭江南多地,来势汹汹,浙江福建多地失守!”高齐快步走进,肃容呈上了战报。
沈芊一落地就往他案桌旁跑,很天然地拿起一本奏折:“传闻明天你提了守孝三年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