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珏摆了摆手:“本王自有分寸,曹大人可容本王细细想一想!”
碧痕福了福身子,道:“奴婢领命。”
天生一副娃娃脸呐!
杨子厚一时无言。
倒是廉亲王,眉头深锁,明显是有些担忧的。
曹寅这话说的又急又重,宇文珏听了,脸上也是一片担忧之色:“曹大人!如此重的军情如何耽搁到此时才来禀告!”
“你看我做甚么?”林惜文收回了手。
曹寅一时不明白宇文珏想干甚么,不由的睁大了眼看他。
特别是在廉亲王看来,当日他捉宇文珏时,宇文珏就算被打晕了也没有放开她的手,才惹的一干人只能把她也带了归去。
宇文珏淡淡的垂着眼,最后只说了三个字:“等等吧。”
更何况,这几天她跟着宇文珏住在鸣鹤园,上面有人送来甚么别致玩意儿几近都要过一遍她的手,乃至于厥后,有人已经开端察言观色,专门送林惜文一些希奇玩意博其一乐了。
尖叫声,抽泣声,声声让人不舍。
碧痕请了两位大人,两位大人入坐后,碧痕上前奉茶。
“那白衣女子是曹寅的表妹,家道中落自幼借居在他府中,心高气傲的主,此次被逼送来这儿的,本王已经别的交代碧痕,给足她财帛,送出去了。只是那红衣女子,本王千万不能留。”
不过林惜文也有些想不通,像宇文睿那样的人,既然即位以后连唐家都除了,如何还会留当初与他争夺大统的皇子之命呢?
只见宇文珏悄悄的放下了手里的茶杯,他看着曹寅,脸上也瞧不出喜怒,缓缓说道:“曹大人说的是,是本王忽视了,哎……可要怪只能怪曹大人送来的美人过分天姿国色,本王一时担搁军情也是沉迷此中。既然曹大人如此刚正不阿谏言尽忠,那本王……”
林惜文摇了点头。
“惜文,本王不会留曹寅送过来的人。你可晓得我为何选了那白衣女子侍寝而非那红衣女子吗?”
碧痕回道:“她说要去都城,她让奴婢转告王爷,她在都城等王爷。”
宇文珏轻飘飘的说了一句:“把这两个女子拖出去……”
恰好又是余姚夫人的独子,只是现在谁都不好说。
“王爷!王爷!饶命啊!曹大人,曹大人,您当初是如何承诺的啊,民女冤枉啊,民女冤枉啊……”
宇文珏一眼看过林惜文,那弯弯的眉毛,黑漆漆的眼睛和上扬的唇角现在都满含笑意。
再看曹寅,明显没想到宇文珏会来这么一招,他赶紧转头看那被拖下去的两个美人。
林惜文陡的,脸红了。
这番话倒是中肯了一些。
曹寅就算现在有千万个不肯意,也只能听了宇文珏的话。
这曹寅……啧啧,长的还真的白净,过于白净了!
兴兰的商船免查,这是宇文珏晓得的事。
宇文珏又坐了下来:“让出去吧。”
此次,睢国的三百马队围了泰阳,杨子厚的意义很较着,泰阳之危不算危,无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