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兰却问思彩云道:“彩云,你既然熟知此理,怎得不依法修炼呢?”
“嗯...前次仙圣观,他也这么着...打完了就呼呼睡,很安闲的模样。嘿嘿...”如兰笑答,抚了抚身前趴着的朱恩后背,像看着敬爱之物普通疼惜,方才上马前。给他穿上衣,可费了很多劲,恁是如此折腾,竟仍呼呼大睡着,只是偶尔会往如兰怀里蹭。
“剑圣!”思彩云惊奇问道:“这可又有一段出色的典故吧?”
“是如许的,如兰女人。”张秀琳未语先笑道:“他们先行赶到长丰镇去,汇合丐帮帮主史世明,我来陪着你们慢点儿跟上。”
“那里,这话可说的见外了哈。”张秀琳呵呵开朗笑语:“若不是你们前来互助,与任九霄这一战,胜负可就难料了。”
“秀琳婆婆,先生现在的修为,在他当初走火入魔的时候,我爷爷也曾说过,他如果能扛畴昔,便是莫大的造化,想来,当时起,便埋下了这等人缘际会了。”如兰说道。
“...我就是晓得。”如兰抿嘴瞪了她一眼,见她滑头神态。
“这么说来,这白痴,还是个百年不遇的秀才咯?”如兰俄然滑稽地调侃道,也不避讳,手掌轻抚朱恩后背。惹得思彩云干瞪眼,她却又昂首问张秀琳道:“秀琳婆婆,这胎息之法,与武功修为,又有何门道可言呢?先生并不知有此胎息一法,倒是练得金刚混元神功,通了这周身的奇经八脉,神与道一,可谓浑然天成的,如果道家修炼,又怎行此法呢?”
“然也。”张秀琳又答:“你看这堂堂朱公子,人中之龙,呼吸为云,噫欠成风。”
“怕甚,昆仑天摩阵,还不是还是破了他们的五行剑阵。”思彩云笑道:“秀琳婆婆豪杰不减当年,双剑合璧,也是未几让任九霄的天蚕寒玉功的。”
“嗯,兰儿问的好,但说回现在哈。”张秀琳言归正传道:“这道家修炼吐纳,需达无念无欲之境,乃至于有为。如此方可言行气之法。“
“没呢,这些日子辛苦他了,每天得催促我们练剑,又在用心研讨幻影神剑的破解之法,也不知他哪天睡得如此结壮过....”如兰母爱众多的说道,两眼就泛着慈光。
“秀琳婆婆,您有甚么叮咛吗?”如兰看着近前的张秀琳,说道。
如是奔了一会。如兰放缓了速率,抚摩了一下朱恩的脸,这般颠簸着,却见他仍在睡的苦涩,心下不由佩服万分,尽是垂怜。
“善,无惑不解真知是也。”张秀琳说道:“还是彩云来答复吧。”
此言却说得思彩云一惊,咋舌道:“秀琳婆婆...您是说...先生已趋半仙之体?”
“嗯嗯,这孩子。”张秀琳笑语。看了看朱恩,正色道:“兰儿,你把指头伸到朱公子口鼻上,看看是否有气味活动。”
“啊!...”思彩云掩嘴轻呼,半响才说道:“...如此说来...此人难道赶上唐僧肉了?吃了可否长生不老?”
“你们可得好好照顾他。”张秀琳看着两位女人,笑着说道:“当年有个纯阳子,力挽狂澜,现在只怕得靠他,降妖除魔了。”
“知是一回事,做又另当别论了,何况是我这满脑筋的邪念。”思彩云不美意义的说道:“要不,《太上老君内观经》里怎会说:‘信道易,行道难;行道易,得道难;得道易,守道难...’的话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