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,那是,周遭百里,谁不晓得咱中州城西,南宫燕老爷的威名,嘻嘻嘻,县太爷都得给咱老爷三分脸面!”一旁主子,更是承迎拥戴道。
“啊!啊...断了...断了...拯救啊!....没...没了...拯救啊!”
而院外的几个下人,正自兴趣盎然的筹办听场床~戏呢,没曾想,祸起萧墙出变故。老爷俄然就光着身子,从窗里撞了出来,下身鲜血淋漓着凄厉哀嚎。转头往屋里看时,不由大骇,被撞出大洞的房间里,灰尘飞扬,却清楚站立着一个,蓬头垢脸,脸孔可怖的人来。
“拯救啊!放开我!放开我!”秀莲冒死挣扎着踢打着,气喘吁吁。而李天茂此时倒是人性大发,抱住秀莲欲往屋里拖。就在这时候,只听一阵呼喝声,从院外突入几个抬着肩舆的人。还未等肩舆停稳放下,躺椅上的南宫燕就跳下来,一个箭步飞扑,冲向李天茂。李天茂还未及言语,看清楚是啥环境呢,只觉一阵拽拉和拳打脚踢,只把李天茂打的是眼冒金星,哭爹叫娘。
“就凭你?”南宫燕听闻了,更是肝火中烧加上一脚:“敢跟我抢女人?我让你不晓得天高地厚!打!”说着仆人跟四个轿夫又一拥而上,直打的李天茂哭爹叫娘,哀嚎不竭。
但是此时,趴在地上的李天茂,恰是泥菩萨本身难保,昂首看了看被南宫燕推动屋里的秀莲,哪还顾得上她:“不关我的事!不关我的事!饶了我吧,饶了我吧老爷....”
“你就重新插过不就成了,屁大点事,要那么镇静。”村长说。
“就是可贵,才更有味道,嘻嘻...”老爷回道:“一个没男人的寡~妇,还能拗到哪去?她还不怕饿死她们娘俩了?嘻嘻嘻...”
几个下人是越打越解气,南宫燕倒是腾脱手来,转头看向一旁抽泣惊惧的秀莲,说道:“娘子莫怕,有我在,嘻嘻嘻,来来,你没事吧?”说着,竟想向秀莲搂抱去。“啊!你干吗?”秀莲惊惧的尖叫:“走开!”
“哈哈哈...你喊啊!奶奶的,敬酒不吃吃罚酒?你明天要不把房钱交齐了,就用人来了偿!哈哈哈...”狂笑里,南宫燕一把推倒秀莲,栽进了屋里。“拯救啊!来人啊!拯救啊!”秀莲爬起来惊惧地哭喊着,想起客岁曾蒙受的屈辱,一阵绝望遍体袭来:“李叔救救我,救救我....”
.....哎,也不知葛家村头的陈寡~妇,究竟是如何了?另有牛头岭的张氏,隔壁租户家的胖妞子,这些个女人都是如何了?这几日都躲哪去了?奶奶的,还怕被人抢了去不成?明天但是又到了催租的日子,嘻嘻,若还是找不到人,不从了我,哼哼!敬酒不吃吃罚酒!还想造反了不成?摇摆里,肩舆坐兜躺椅上的人,作如是想着。四个壮汉抬着一乘无蓬的黄竹大肩舆,行进在乡道上,侧畔亦步亦趋跟着个主子。
“向右是葛家村,这陈秀莲那么凶暴,是个刺头儿,老爷要不先安闲易点的动手?”主子媚笑着谨慎的问。
“老爷,明天是先去哪家要帐啊?”搂了搂紧手里的账簿,一旁的主子对着肩舆上的人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