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那里?你可别胡说!…”
“别嚷嚷。“一旁丫环赶快说:”让人闻声了就糟糕了。夫人常日里待我们不薄,从速服侍夫人拜祭完,或许夫人还会带我们去看戏呢。”
“客长你有不知,太难了,这一朝天子一朝臣,苦的老是咱老百姓。才希冀着安稳些了,又来了这么多要饭的人。衙里还到处通缉追拿犯人,搞得民气惶惑的,这日子过的可真是没个盼头。”边说着边拍打苍蝇:
“先生,方才那人进了中州刺史府。”
“僖龙,七煞他们几个最后和你联络是在那里?”
“禀大人,是在翠华山南驿站。”张僖龙禀道。
一曲结束,荡气回肠声声叹,只听得台下阵阵喝采。而不远处的假山里,朱恩认出了那名角,恰是白日里相遇的伶人,不由惊奇。倒是如兰一旁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。眼看这刺史府里,到处灯火透明不好查探,遂叮嘱如兰谨慎埋没稍候,本身则奔西侧配房潜去。依仗着身法迅疾,回廊花草树木保护,一起竟如入无人之境。未几时,来到院墙旁一处僻静的配房,见得有两丫环,各端着一个果盘,一边走来一边窃保私语:
城门口空位一侧,
“此人都去了后园听戏,谁会听得见?你可别希冀夫人,老爷已经叮嘱她别去看戏了。何况前次,夫人一待就是老半天,要不是老爷返来了劝,她还得在内里哭呢。”正说着,忽觉背后生风凉,从速转头一看,那里有人!中间的丫环问:“为甚么不让夫人看戏?这不是都城里来了名角么?你在干吗?”
“赏芳春,暖风飘箔。莺啼绿树,轻烟笼晚阁。杏桃红,开繁萼。灵和殿,禁柳千行斜,金丝络。夏云多,奇峰如削。纨扇动微凉,轻绡薄,梅雨霁,火云烁。临水槛,长日逃繁暑,泛觥酌。露华浓,冷高梧,凋万叶。一霎晚风,蝉声新雨歇。惜惜此工夫,如流水。东篱菊残时,叹萧索。繁阴积,岁时暮,景难留。不觉红颜失却,好容光。且且须呼宾友,西园长宵。宴云谣,歌皓齿,且行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