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连珩长相身材都是极品,并且器大活好,江媚筠对这点很对劲,不然也不会走宠妃这条门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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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要如何和那样的人争宠?
江媚筠眼底的犹疑和绝望被赫连珩精确地捕获到了,他不由一愣,犹疑倒是情有可原,可绝望……
这时候刹车,江媚筠都要急死了,俄然又想起了曲嫔和她提及的“龙根有碍”。
铁太医应是,下去开方剂,碧桃也施礼应是,去往寿宁宫了。
赫连珩心中又是活力又是苦涩,他该光荣起码阿筠看中了他的身材吗?
她是个食色性也的俗人,伸手便要解赫连珩的腰带。
俄然一双有力的胳膊将她卷在被子里抱起,江媚筠眼睛略微展开了一条缝,只见赫连珩换好了衣裳,亲身抱起她,等碧桃几个换好床褥,赫连珩又将她放了归去,给她穿上中衣,用温热的帕子给她擦脸,又接过碧桃拿来的新被子给江媚筠盖上。
如果平时,江媚筠绝对不敢让赫连珩做这些,但是明天不晓得是不是病了的启事,江媚筠思路有些停滞,由着这天下最高贵的男人服侍她穿衣洗漱。
赫连珩心头一凉。这话已经够明白了,江媚筠的确喜好和他行鱼水之欢,但是她喜好的启事不是他赫连珩,而是欢愉本身。
赫连珩冲外头对梁德庆喊道:“宣太医。”
他用手背贴住江媚筠的额头,一双剑眉皱得更紧了:“你在发热。”
最后一个行动落定,江媚筠感觉有一道炽热的视野钉在本身身上,她顺着望畴昔,便看到上首的男人死死地盯着她,那眼神似是恨不得将她吃拆入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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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冲他笑了笑, “皇上不想看?”
江媚筠去了偏殿, 返来时已经换了一套装束。她以一条纱巾遮面,只暴露的一双勾魂夺魄的桃花眼, 眉心描了一朵素净的五瓣红梅, 手里握着一只琵琶, 身上穿戴一条绯红色长裙,裙身系满了流光溢彩的碎块晶石,层层叠叠,煞是都雅。
“娘娘。”这时碧桃返来,手上拿着一杯温热的茶水。江媚筠咬了一下赫连珩的嘴唇以作警告,挣开他的度量,伸脱手接过茶杯,起家靠在床头润了润嗓子。
她冲着赫连珩勾唇一笑,媚眼如丝,对劲地看到男人眸色更深了。
忽而丝竹管弦之声渐起,江媚筠舍了琵琶,长袖一甩,伴着乐声起舞。
赫连珩的“不”含在喉咙里没能说出口,他看着面前的江媚筠, 不晓得该如何用说话描述面前的人——他的阿筠像是甚么东西被扑灭了, 仿佛有火焰在此中腾跃, 美艳张扬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不过本身身上也没好到哪去,不消看也晓得定然尽是吻痕。江媚筠打了个哈欠往被窝里钻了钻,因为发着烧,她骨子里都泛出酸意,懒懒地不想动,此时又打起了打盹。
戚婕妤看着江媚筠, 内心俄然有些不好的预感——她不该挑起这个话题的。
赫连珩看着江媚筠先是像只猫儿一样窝在本身怀里,又一脸呆气地由着他玩弄,让她伸胳膊便伸胳膊,让她抬脸便抬脸,乖得不得了,内心不由软成一片。
只是盛妃娘娘这宫寒不孕的脉相……铁太医悄悄叹了一口气,罢手退后一步,对赫连珩行了一礼恭敬道:“回皇上,盛妃娘娘只是染了浅显的风寒,待微臣开上几贴药,请娘娘定时服用,重视饮食和歇息便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