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瓶乍破水浆迸,铁骑凸起刀枪鸣,大弦嘈嘈如急雨,小弦切切如私语,嘈嘈切切庞杂弹,大珠小珠落玉盘,怎一个震惊了得。(注①)
二人终究因为呼吸不畅分开,赫连珩看着江媚筠的眼睛,这双眼睛在跳舞时脉脉如诉,而此时因为动情,眼角已经染上了靡丽的绯色,看得赫连珩只想把命都给她。
也不晓得是不是这些天憋得狠了,一朝放开,狗天子的确变身人形泰迪,昨晚叫得太短长,现在嗓子和火烧一样。
先不说江媚筠会不会跳舞,她的阿筠, 如何能像妓子一样在世人面前献舞?
赫连珩心中又是活力又是苦涩,他该光荣起码阿筠看中了他的身材吗?
一向候着的碧桃赶紧去倒水,搂着她的男人感遭到她的行动醒了过来,赫连珩抓住江媚筠的唇吻了一通,又是一阵耳鬓厮磨。
江媚筠眼底的犹疑和绝望被赫连珩精确地捕获到了,他不由一愣,犹疑倒是情有可原,可绝望……
俄然一只乌黑的玉臂从床帐中伸了出来,同时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,“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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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碧桃, 去取本宫的衣服来,就拿最新那件吧。”江媚筠站起家, 眼神在于嫔脸上顿了顿, 然后扫过大殿, 略微沙哑的嗓音是一贯的勾人味道, “既然大师今儿兴趣这么高, 本宫也不能扫了大师的兴。还请诸位稍等半晌,本宫这就来。”
赫连珩本就经历丰富,此时又想讨江媚筠欢心,更是百般手腕尽出,弄出了实足的花腔。
这时候刹车,江媚筠都要急死了,俄然又想起了曲嫔和她提及的“龙根有碍”。
江媚筠气味微乱,她乌黑的手臂环住赫连珩的脖子,嘴角上扬,“皇上不晓得的还多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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俯、仰、冲、拧、扭、踢,一个个行动被江媚筠串连起来,头饰在行动中叮当作响,腰肢柔嫩如细柳,身影轻灵如飞燕,舞姿轻巧如游龙惊凤,眼波流转间皆是风情,迷离魅人。(注②)
她练跳舞, 可不但是为了练出柔嫩身材,给赫连珩在床上玩花腔的。
“娘娘。”这时碧桃返来,手上拿着一杯温热的茶水。江媚筠咬了一下赫连珩的嘴唇以作警告,挣开他的度量,伸脱手接过茶杯,起家靠在床头润了润嗓子。
江媚筠主动伸开樱唇,加深了这一吻。鼻尖属于男人龙涎香气让她心头颤栗,感遭到对方已经动情,江媚筠也不由镇静起来。
“皇上?”
赫连珩长相身材都是极品,并且器大活好,江媚筠对这点很对劲,不然也不会走宠妃这条门路。
受冻以后又纵欲到半夜半夜,估计是染了风寒。
江媚筠感受氛围俄然不对,这时才回过神来方才顺口的答复有多么不妙。她赶紧想挽救,却见赫连珩眸子沉沉,用唇堵住了她的嘴。
她冲着赫连珩勾唇一笑,媚眼如丝,对劲地看到男人眸色更深了。
他用手背贴住江媚筠的额头,一双剑眉皱得更紧了:“你在发热。”
江媚筠不由得犹疑了下,要不要暗里叫太医来问问?
但是这个行动就像是震惊了甚么开关,赫连珩猛地停了下来。
但是这都已经多少天没开荤了……想着,江媚筠有些绝望,赫连珩如何就俄然变成了银样镴枪头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