贰内心不知是光荣还是绝望,赫连珩但愿看到实在的江媚筠,可他不敢过于直接地摊牌,若他操纵她的肮脏心机被赤/裸裸地揭穿在二人面前,他怕江媚筠连虚情冒充都不肯恩赐给他。
与其信赖豪情啊誓词啊这些肉麻无用又虚无缥缈的东西,不如来一发来得实在。
颠末昨晚的情/事,江媚筠白净光滑的肌肤上尽是印记,不盈一握的细腰上留下的红印颠末一晚已经变得有些青紫,看得赫连珩心虚不已。
赫连珩感觉血液又热起来,眸色变得更深了。
迩来江媚筠愈发看不透赫连珩,她辩白不了赫连珩对她到底是至心还是冒充,不过她也懒得去辨认——这底子不首要。
至于后半句话,江媚筠直接忽视,底子没有多想。封她为后,朝臣第一个不会让。
碧桃人一走, 赫连珩便展开了眼。他作息规律, 哪怕睡得晚, 第二天也能早早醒来,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, 江媚筠睡得正香, 便不想将人吵醒。
江媚筠是真的活力,昨儿一声不响来扰她清梦便罢了,还跟个不知轻重的雏儿普通,第一回她疼得要死,要不是厥后她得了趣,江媚筠真的要把他踹下床了。
许是赫连珩有些用力,怀里的江媚筠俄然不安地动了动,翻了个身,全部后背便映入赫连珩的视线。
回身时趁便悄悄瞟了下赫连珩的宽肩窄腰和胸肌腹肌,江媚筠暗中咂了咂嘴,也不晓得这极品的公狗腰还能再享用几年。
离得近了,江媚筠身上独占的香气钻入赫连珩的鼻翼。因而江媚筠便感遭到,手上的东西正在变得越来越坚固。
就是现在,江媚筠的胸口和腰还又酸又疼,嗓子更不消提了。
赫连珩晓得她是假妒忌,却还是抓住了她的手向下探去,嗓子有些哑,“它现在可只对你一小我有反应。”
江媚筠想都没想,心底哼了一声,近似的话她从男人嘴里听得太多了,与其信赖这类话,还不如去信母猪能上树。
二人用了早膳,赫连珩拿出药膏,给江媚筠按腰,按着按着,两人又差点滚到床榻上去,还是江媚筠守住了阵地,将赫连珩轰去了御书房措置公事。
的确是恶性循环,江媚筠瞧着赫连珩越来越黑的脸,只好将常有忠轰了下去,“笨手笨脚的东西,滚下去罢,本宫亲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