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并不是我的意义。”
他忙低声喝问:“甚么事?”
“说不清话?”
卓锐伏在地上,手指已禁不住用力抠向空中坚固的山石,低声道:“皇上,须尽快设法,千万不能让他们用刑!这刑法,只要一用上,人的肌肤尽落,便是救下来,也……也绝难存活……”
唐天霄忍着牙齿的格格颤抖,冷冷道,“有人筹算在朕的淑妃身上开个先例?”
唐天祺怔住。
内里又传来杂沓的脚步声。
唐天祺道:“莫不是感觉没欺负够,梳洗清爽了再欺负?”
近年家国安乐,虽说不上路不拾遗,但凶杀掳掠的案子已经极少。
唐天霄只觉脑袋阵阵疼痛,瞥着那张信笺皱眉,明显也是不解。
唐天霄面色乌黑,悄悄道:“她不是他们的公主,却还是朕的淑妃!传旨,敏捷撤兵!他们不是要走吗?让他们走,还不可吗?还不可吗?”
唐天霄忽道:“如果,她底子不是他们的公主呢?”
唐天霄突然昂首,挑起的凤眸有薄刃的砭骨寒意,竟像要把他生生地刺个透心凉。
他将信笺掷开,慢慢道:“持续撤兵,但今后地直到北赫各处要道均需布下天罗地网,周到监督。朕便不信,他们带着浅媚能飞到北赫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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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道亮烈刺眼的光束闪过,只听“砰”地一声,特地从山下搬上来的精美案几已被他的龙吟剑斩作两截,木屑四飞。
卓锐低头道:“对。梳洗,是把犯人去衣后捆在铁板上,以沸水浇上数遍,再以铁刷去抓刷皮肉,刷去一层,再浇沸水,再刷……直至血肉尽去,暴露白骨内脏……碰到狠的,预先给犯人灌下参汤,满身内部血肉尽去,人还活着……”
“她的舌头给人割了,仿佛是方才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