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分开的两天让他们陌生了些,可浅媚不适应般缩了缩脖颈,才伸开唇,啜起匙中的汤。
他笑道:“浅媚,我也两日没好生吃东西了。活了二十四年,第一次为一个小丫头这般茶饭不思。你说,我是不是窝囊得很?”
那样的青紫对他们并不陌生。
她虽不说话,但也的确饿得急了,半晌便将一碗汤喝得干清干净,唐天霄又盛了半碗来,还是喂她吃完了,问道:“还要不要喝了?”
唐天霄有些不安,又很快浅笑,将那钵汤喝得见了底,走动几步顺了顺食,才走到床边,将“大包子”一把抱起,往床的内侧挪了一挪,才甩开外袍,温馨地伸了个懒腰,笑道:“我也连着两夜寝不安席了,便伴着你睡一会儿吧!”
他低低地喊她的名字,潮湿的唇顺着她的下颔一起往下,渐至脖颈,锁骨,胸前……
唐天霄坐在桌边,径将那一钵汤端到本身跟前来,取过舀汤的大勺子,大口大口地吃得畅快淋漓。
可浅媚喘气着,不解地昂首时,唐天霄正盯着她的肩窝处,一双微眯的凤眸烈焰腾腾,竟尽是骇人的杀机。
身后的唐天霄好一会儿没有动静。
“大包子”便往内侧又挪了挪,不知是想给他腾出空间来,还是想离他远些。
唐天霄若无其事地笑了笑,抬起本身的袖子,谨慎地为她拭去眼中的泪水。
但唐天霄此时俄然止住了行动,只将她按在身上,双手的力道似要将她肩胛内捏断。
她点头,灵巧地一滑身钻入薄薄的锦衾中,然后从侧面暴露脑袋来,趴在床沿上望向唐天霄。
唐天霄大是安抚,悄悄解开她平常民家所穿的粗布小衣,已有熟谙的丰盈落于掌间,芬馥的荼蘼般的芳香也幽幽袭来,令民气醉神迷。
“浅……浅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