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拧处火辣辣的,唐天霄疼得低低呻.吟,却仍然能感受得出她手指的纤软;而她游在脖颈前胸的暖和鼻.息仿佛熨开了周身的毛孔,腾起了缭.乱却细.密的火.焰,渐渐地将他席.卷,燃烧。
不诚恳地手指俄然在他胸口顿住,凝着微微的颤意。
“嗯。”
她低声问:“筹算如何措置我?是不是想把我交给皇后?”
多少年的相依为命,唐天霄把母亲的艰苦和挣扎一一看在眼里,自是万般体恤,从未曾作任何违背她情意的事。
仿佛一口气吸出来,团成一团硬生生塞到了喉嗓间,把唐天霄堵得好生难受。
发觉可浅媚在颤抖,唐天霄将她拥得更紧些,低声道:“睡罢,有我在呢,应当也没甚么大不了的。”
唐天霄的唇动了动,却好久没有再说话,眉宇间却有淡淡的烦忧闪过。
若太后要清查,唐天霄明显也无法了。
可浅媚嘤然有声,红了脸要闪避时,却已腾挪不开。
他定定地盯着她,俄然道:“睡觉吧!天塌下来也等明天再说。”
唐天霄唇角的笑意便暖暖地散了开来,在她发间轻嗅着,柔声道:“晓得么,你身上总有一种香味,让我似曾了解。”
梨花雪后荼蘼雪,人在重窗浅梦中。
何况,他崇尚有为而治。
“哎!”
太后掌权已久,夺目更胜男人,深孚众望,大臣见天子庸碌,如有所谏议,常常只去禀告太后,只要太后依了,天子那边没有不准的。
唐天霄深深地呼吸着,浅笑:“很好闻的荼蘼花香。”
“哦?”
是荼蘼盛放的时节了。
他忍耐不住地笑骂,俯身又将她锁到身下,扣住她那双不肯诚恳的手,堵住她嫣.红温.热的唇.舌。
她低低地哭泣着:“唐天霄,我喜好你。可我并不想这么喜好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