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唐天霄老是慵懒倦怠,眸间流转的光彩,常常只为面前的美人或美酒美食;而宣太后即便面庞上蕴着笑意,眸光亦是凌厉,仿佛如刀锋般一眼能切到民气。
唐天霄从身后拥住她,悄悄感喟:“你是独一无二的,再无别人可比。别再疑我,别再怄我,好不好?”
可浅媚点头,“实在你是想挽回的,只是挽回不了罢了!”
可浅媚抿着唇嘿然道:“大周天子才是独一无二的,再无别人能及。我甚么时候怄你了?我又如何敢怄你?”
唐天霄苦笑:“我们在一起也有这么多日子了,你且本身说,私底下和我相处时,你有把我当天子么?我又和你拿过天子的势派来压过你么?”
可浅媚脚步有点游移,不顾正行在大道之上,身后另有宫人跟从着,便特长悄悄碰了碰他的手指,低声问道:“天霄,太后会如何措置我?”
仿若阳光凝作了一束,那样直直地贯到了唐天霄体内,立时让他通体和煦透亮,连长年灰蒙蒙的心头也似破开了一道缝,暖意融融。
唐天霄又道:“我的妃嫔天然很多。摄政王还在时便为了娶了一堆的后妃,哪一个背后没有盘根错结的短长干系?又敢向谁真的倾慕相待?我本身曾经中意的两个,你也早就晓得。雅意、清妩,现在各有所爱,朕枉为天子,却再不能挽回她们的情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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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霄,正说着你呢,可巧就来了。”
唐天霄皱眉提示她:“那是朕的母后。便是她要打朕这个天子,朕也只能乖乖领杖,不敢说半个不字。”
唐天霄便哭笑不得,也不忍心恐吓她,低低安抚道:“别怕,没大事儿。到底你只是打了几个宫人,又没打皇后,呆会你只需乖乖认了大闹熹庆宫的罪恶,血燕的事由朕来讲。到时便是真罚,应当也重不到那里去。了不得打上十杖二十杖的,扔你到冷宫呆上几天。等太后性子下去,皇后那边病情好转了,朕天然接你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