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天霄回眸看她一眼,这才松开脚,缓缓走回案边,扫了一眼刑跃文,道:“好罢,朕的确想亲身见地一下,朕千娇万宠的爱妃,是如何想着毁朕的国,毁朕的家呢!刑大人,你持续罢!”
没错,是一把梳子,浅显的桃木质地,平常的雕工,半圆的梳脊上几道简练的流云斑纹……
她没能抽脱手,那种被人剥了皮般的痛苦更是狠恶,同时另一处的疼痛不成按捺地俄然伸展开来,让她全部身材都似经受不住,疼得伏倒在湿地上,如被钉住的蛇般痛苦地扭曲着身材。
若再究查起来,当堂毁去供词,不晓得又是如何的罪恶。
他的鞋是素白干净的缎面,现在却踩在污水里,踩住一样在污水里的尽是血水的她的手。
她惨叫着想缩回击时,本就伤痕累累的五指竟被他死死地踩住,再也抽不出来。
这时,唐天霄缓缓站起家来,渐渐踱到她跟前,将那份供词递给她,问道:“浅媚,这些,满是你本身亲口说出来的?”
可这一刻,她还是没能忍住,某被自他呈现被便强自压抑住的情感,像在突然间被扑灭的爆仗,猛地发作开来。
而唐天霄只是悄悄地望着她,黑眸暗沉如夜,冷寂如潭,毫无退开之意。
唐天霄睨了他一眼,懒懒笑道:“不是给打得神智不清时便会松口吗?如果她神智不清时也能编出和本来一模一样的供词来,也便证明那些事的确是她做过的或者曾经产生过的,才气如此印象深切。”
可浅媚乃至思疑本身是不是泪眼昏黄看错了,忙眨了两下眼。
“啊……”
刑跃文微愕:“方才供词所述之事,请再向皇上复述一遍。”
可浅媚嘲笑:“供词安在?我可曾画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