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肯定要把这么贵重的机遇,用在这两个字上面吗?”
薄凉借着灯光侧身躺在路绮笙中间,她熟睡的脸上全然没有半分防备,皮肤白净细致,睫毛稠密而卷翘,在脸上垂下小小一片暗影。鼻子小巧精美,嘴唇少了常日里上扬的弧度,看起来温馨极了。
“早,奶奶。”薄凉规矩的打号召,唇边挂着一个乖孙该有的笑容。
“你要去哪儿?”薄凉换下寝衣,将衬衫套在身上,一颗一颗的系扣子,纤长都雅的手指里捏着的纽扣精美非常。
薄老太太坐下后,薄凉为她加了一块软垫,将外套放在沙发上,走向厨房筹办早餐。才出来,便和低着头走来走去的路绮笙撞了个满怀。
薄凉发笑,明天倒也真的是难为她了。前几日她从不打鼾,看来明天是真的累了。
“战友!”路绮笙立马抓住薄凉的两只手,像是抓住了拯救稻草。
躲到厨房,嘴里叼着一片土司的路绮笙闻声不免打了个冷颤。
“又如何了?”薄凉转头。
路绮笙叹了一口气:“那我要六倍人为。”
薄凉也不客气,斜靠着身子悄悄看着她翻开微波炉,将红豆放出来加热。
“好嘛!五倍就五倍嘛!”路绮笙让步。
“何况路蜜斯你睡相如猪,底子勾不起我的半点欲、望。你求我,我都不定会屈尊碰你一下。”话音才落,卫生间的门便“嘭”的一声被关上。
薄老太太的敬业工夫,真是深得路绮笙佩服,自起床开端到早餐再到薄凉出门,实在是半句都没夸薄凉好的。
最后实在是气不过,抬起脚来踹了一角门再走。
薄凉叹一口气,从床上爬起来,直勾勾的看着路绮笙。路绮笙被他盯得有些不美意义了,干咳两声,闭上眼睛假睡。薄凉干脆就这么坐着看着她睡,她不睡,他这一晚是耳根休想再平静了。
“啊――”路绮笙一拍脑门哀嚎一声,小脸哭丧在一起,憋着嘴巴看起来委曲极了。
“非常期间行非常之事,奶奶走之前的这几天,人为我会五倍偿给你。”薄凉拿起外套,翻开寝室房门。
真的不是蚂蚱么?
这呼噜一声打的比一声响,一声更比一声强……
“我会帮你去打好号召。”薄凉的语气不容驳辩,西装革履,话从口出,让路绮笙有些不敢辩驳。
只留下路绮笙一小我站在门口生闷气。
“不要!”路绮笙立马起家,小步子哒哒哒的跟在薄凉前面,猛地拽住他的胳膊:“凉哥,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蝗虫,何必如许自相残杀呢?”
“嗯,我上午忙完就返来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路绮笙干笑两声。
薄凉便伸手揉她的头:“我包管,你不会。”
薄老太太看报纸的眼睛都未曾上抬一下:“还好。”
迟疑半天,才开口突破难堪:“奶奶,您昨晚睡得好么?”
但眼皮总归是不听使唤的,路绮笙脑袋一点一点的,终究靠着沙发上放着的大抱枕睡了畴昔,再醒来时,薄凉已经返来了。
“战友……”路绮笙一边擦着果酱,一边求救般的看向薄凉:“带我走。”
路绮笙跟在薄凉身后,将薄凉送出门。薄凉对她微微一笑:“老婆,我去上班了。”
“你在家陪奶奶吧。”薄凉打好领带,随便的向上推了推,行动真是男人力实足!
薄凉丢过来一个“鬼叫甚么?”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