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黎四肢酸软,沉沉地睡了一觉。
他清楚就是挖好了坑等着她跳出来,她又不傻,才不要被骗呢!
薄寒池眸色微暗,闪过一抹勾惹民气的笑意。
看着这一张巧夺天工般的面庞,她俄然就想伸手在他脸上捏一下,可,她竟然又感觉本身这么做会轻渎了他。
看着面前人儿实足的奸刁样儿,薄寒池不由得笑了,却用心做出战战兢兢的模样,摸干脆地问道:“老婆,那你能不能先奉告我,何为从严?何为从宽?”
“脸庞,我没事儿就不能叫你了?”
阿黎呼出一口浊气,微扬起白净的小脸,好整以暇地瞧着近在面前的男人。
一听到他说不疼了,阿黎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胸腔。
……
她睁大了眼睛,眼底闪过一抹错愕,直勾勾地盯着他,“你,你不疼了吗?”
“你……”对上那一双幽黯的黑眸,阿黎一下子就噎住了。
薄寒池挑眉,嘴角勾起兴味儿。
一眨眼的工夫,偌大的办公室变得格外温馨,落针可闻,阿黎站在原地没有转动,只伸手揉了揉脑门,这歇息室的隔音结果还真是不普通!
阿黎深吸一口气,又低头瞅了一眼时候,差未几能够去幼儿园接小糯米了。
“醒了?”
那几人愣了一下,似是没想到阿黎会说如许一句话,此中一个立马笑呵呵地说道:“您就是boss的夫人宋黎蜜斯吧!我们几个真是有幸能见到您……”
男人低垂着眼睑,薄唇悄悄动了动,嗓音沙哑:“老婆,你固然不肯意承认是你想我了,才俄然跑来看我的,但我能够承认我想你了,很想,很想,”
说着,还用心做出一副害臊的模样。
这仿佛是在他的办公室里会商题目,而她是一个俄然突入者。
见他沉默着不出声,阿黎眯眼一笑,红唇邪气地勾了勾,十根纤白的手指“啪啪”作响,那模样儿,就像是一只狡狯的小狐狸,“老公,顺从从严,坦白从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