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,伯父,就是他们,另有他们!”
“爹,她胡说!”
“我……是!”
“特别是二奶奶,打了我mm不说,我过来讲几句公道话,她就要把我抓起来,要不是娘亲及时赶到,湘儿我恐怕就已经被折磨死了!不幸我爹只是个七品县令,如何能被董府二奶奶放在眼里,就算湘儿被虐待致死,也只能当何为么事都没产生一样,单独悲伤了!”
“湘云,别哭!快点奉告伯父,伯父好惩办那些胆小包天的家伙!”
而在另一边的路上,湘云很轻松的半挎着老妈的胳膊,问着内心的迷惑,
嘿嘿,当我是小丫头那么好骗吗!老头,这下你要失算了,姐好歹也在职场里混了这么多年,甚么没见过,既然你要装大肚,姐就把你的肚皮撑破!
“湘云,不知令妹是……?”
“江南织造府?我仿佛听爹之前提过,是专门给皇上和皇亲国戚进贡衣物巾褥的处所!”
“董老爷,这钱师师不能要!二奶奶只是曲解了我们,我们真的没甚么的!”
……
“娘,别晃了,再晃我要吐了!阿谁,我就是有些事比较恍惚,一想起来头就疼,娘,你给我讲讲吧,说不定你一讲我想起来,病也好了!”
湘云的外公徐达,大娘舅徐渭历任织造府郎中,固然只是从四品,但就算一些二品大员见了面都是不敢有涓滴的怠慢,可见徐家的权势之大。
就在湘云她们赶回孟府的时候,一顶八抬的朱红色大轿已是轻摇慢赶的往长沙城赶来。轿帘掀起一角时,一个娇俏的身影从内里闪现出来,酷似孟夫人长相的脸上挂着一丝滑头的笑,
“师师是吧!都怪我治家不严,让你受委曲了!这里是五百两银票,就当我这个做长辈的给你赔罪了,这两天等朝廷上的事忙完了,我就带淑君到孟府报歉,到时必然还你一个公道!”
湘云赶快出来打岔,随即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孟夫人,
“师师啊!前段时候卖身葬父被人欺负时我遇见的,我娘和她投缘,收做了义女!这不,还没过几天,就又被欺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