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你的目光也不错!
邵员外东风满面地说着话,和之前见面时判若两人。萧靖呢?前次来他是站着回话的,而此次邵家将他奉为上宾。传闻一会另有酒菜,这才是重点中的重点。
萧靖还在冷静点赞,非常高傲的邵宁就迫不及待隧道:“爹,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苏女人,她现在不叫红玉啦。您看,是不是……”
这小厮说完话就走了。萧靖的嘴都欢愉歪了:我说邵老爷子如何一点表示都没有,本来是憋大招呢!可惜,如果是在饭桌上咀嚼着美食,再给我这嘉奖,那不就分身其美了吗!
这位女人婀娜多姿、宜喜宜嗔,更可贵的是气质神情没有半点风尘之色,确切是可贵的好人儿。难怪邵宁这小子急着动手,红玉绝对属于稀缺资本,没准再晚一点她就会被哪个贵公子抢走了。
“混账!”邵员外重重一拍桌子,喝到:“这个家里,甚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?钱是老夫出的,再敢聒噪,我顿时让人把她送归去!”
邵宁刹时暴走了:“我不管!我喜好苏女人,我不要她当妾,我就要给她正妻的名分,天王老子都别想拦着我!”
堂上的大动静终究引来了邵家的人,大师手忙脚乱地掐人中、揉百会,因为背过气去而昏迷的邵员外总算悠悠醒转,几个力量大些的人赶快把他抬走,又有人急火火地跑去找郎中了。
“萧公子。我家老爷说了,您为了少爷的事操心劳力,甚是辛苦。邵家在镇南有间院子正闲着,若不嫌弃,可暂借公子落脚。”
“这不是带媳妇认认门吗?归正她迟早都是要来的。”邵宁搔了搔头:“爹,我们甚么时候请媒人啊?娶妻这事可草率不得,我看就尽快筹办吧,孩儿还想让您早点抱孙子呢。”
神情非常庞大的邵宁咬着牙跺了顿脚,又低声和红玉说了几句话。终究,他还是跟着人群进了后堂。
“孝子,气煞我也!”邵员外嗓子里收回的声音都变了调,他右手的食指颤抖着指向邵宁,脚下踉跄着往邵宁的方向逼近了几步。
萧靖看了一眼留在原地泫然欲泣的红玉,摇着头往门外走。没走出几步,就有个仆人追过来道:“公子留步,老爷请你稍待半晌。”
萧靖挑了挑眉头。氛围很不对劲,浓厚火药味满盈在氛围中,再有个火星就能爆炸。他看了看这对剑拔弩张的父子,起家笑道:“邵员外,鄙人另有要事,先行告别了。”
邵员外沉声道:“她能够进邵家的门,但是只能做侧室。这话,萧公子应当和你说过吧?既然是做妾,那选个日子送进府来就好,天然也不消等甚么。”
几家欢乐几家愁。他帮手舞足蹈,俄然听得身后有人感喟。转头一看,邵宁不晓得甚么时候也出来了,一只手牵着红玉的他面沉似水,看着就像别人欠了他几千两银子似的。
邵宁的身边有位女子,应当是被生生拽出去的。她略带责怪地看了一眼邵公子,仿佛是在指责男人的卤莽让她进门时没有了仪态;待发明了邵员外的目光,满面红云的她款款行了一礼便深深垂下了头。
邵宁的双目就像要喷出火来:“你敢!”
萧靖的嘴角抽搐了两下。本来如此!他干笑了两声道:“要不,你来跟我一起住?”
人家出言挽留,萧靖便不好分开了。他在园中的藤架下负手站着望天,过了好久也没人来搭话。正心烦时,一个小厮走到他面前双手递给他一把铜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