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那就这么说定了,你出去处事吧。”李德光扬了扬手道,表示他去做本身的事。
“白兄,浩叔没在吗?”易阳随口问了一句。
“哎,小易,先等一下!”李德光却及时叫住了他,说道,“小易,这几天你老是告假啊。我倒没甚么,可区经理他有定见啊,他已经跟我反应好几次了,说你每天告假旷工,几近没在店里做事了。他叫我问你是不是不想做了。我的意义是,你如果然不想在这里持续做下去了,那就筹办辞职吧,如许我们好别的招人。小易,你也晓得,我说这话没有别的意义,只是在为你考虑。你现在可分歧之前了,以你现在的前提和本钱,何必留在一个小小的当铺里做事呢?还是跑腿打杂的活。你应当找个更广漠的舞台的。”
“嗯,如许也好。”李德光欣喜道,“俗话说得好,‘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’,你在这一行是个很有潜力的人才,你应当走得更高。实在我也很舍不得你,和你在一起做事我很轻松也很镇静,但毕竟我在这家典当行也只是一个给人打工的,我没有那么大的权力给你想要的自在。小易,我不晓得你今后有甚么筹算?持续在这一行干,还是往其他行业生长?”
把东西保存好以后,易阳像平常一样赶到了“聚源坊”,不过一上午也没见到几个主顾,非常余暇。
接到白文超打来的电话时,那一刻易阳感到一阵莫名的欣喜,毕竟对方是本街最大一家古玩店的职员,和对方常常来往天然能学到很多有效的东西,而这恰是他目前最火急达到的心愿。
听到对方那话,他暗中模糊又有些不安了,感受事情不妙,并非本身一开端设想的那样,如果真像白文超所说的那样,那那件瓷器如何能够是件有残损的瓷,不过细心一想,又感觉这没甚么不成能,那件官窑也有能够是件残瓷,只不过那件瓷器残损的处所不较着,要么是藐小的天然缺漏,要么是颠末必然修补的,而修补技术高深,让人很难发明。
“是北宋名窑啊?!那必定很好了!”易阳赞叹道。
“能够吗?”易阳反问道,本身毕竟是个外人,那但是“古宝斋”的“镇店之宝”,现在或许还锁在保险库里,只怕不便利去看。
易阳答复道:“白兄,我已经在吃了。别这么客气。”
“你都在吃了啊?”白文超赶紧道,“那晚餐再说吧。跟你说个事,你下午如果有空的话来我们这里玩吧,我给你看一样东西,保准你感兴趣。”
第二天起来后,易阳要做的第一件事是跑一趟银行,因为他要将刚修复的那件精彩瓷器放入银行保险库,现在他身上也不缺钱用,以是没需求急着把收到的古玩卖出去,他比来收来并修复的这两件瓷器可都是佳构,保藏代价很高,是比较可贵的,是以他本身还想留着赏玩,再说了,古玩这类东西常常是越保藏越有代价,很有贬值空间,如许便能够待价而沽了,到时候赶上识货的人了,就能卖一个好代价。
只听白文超说道:“是一件官窑佳构!看了以后绝对让人面前一亮的!现在我们店里总算也有了一件‘镇店之宝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