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好的。”易阳承诺道。
稍后,易阳也向浩叔和白文超他们告了一声别,说他出去办点事。
“那就好了。”易父欣喜道,“你甚么时候偶然候了,那就返来看看吧,你妈他们挺想你的,好久没见到你了。”
“是的,怕你们钱不敷。”易阳慎重其辞地答复道,“如果给爷爷治病的钱不敷,或者你们要买甚么,那就直接跟我说便能够了。多少我都能给你们寄去的。”
不过现在他才赚到三四百万,在广粤市这类消耗程度极高的多数会,这点钱真的算不了甚么,投入到房地产等市场内里熟怕连个泡沫都看不到。
接到电话的是父亲,易阳问道。
那是个身材高挑,面庞姣好的妙龄女子,端庄斑斓,气质绝佳。
易阳说道:“我也正在内里。”
是以他还任重道远,但远景是很可观的,毕竟他具有了奇异的右眼,哪天如果淘到了一件真正的希世珍品,或是赌到一块顶级的翡翠,那就不是几十万、几百万所能衡量的了,动辄上千万,乃至过亿的天价,到当时买屋子甚么的都是小事了,轻而易举。
“不做事了那如何能够?”易父赶紧说道,“我晓得你现在找到好事情了,有出息了,但是我们百口人的承担不能压在你一小我的肩膀上啊,如许会给你带来很大压力的,再说了,你做奇迹要本钱,娶媳妇、买屋子也要一大笔钱啊,这些可都不轻易挣来。”
和慕老谈好以后,易阳便将那枚“祺祥通宝”好生交给了对方,而慕老也随即号召浩叔,给易阳开支票。
“爸,在干吗呢?”
易阳笑吟吟地安抚父亲道:“爸,你放心,我的钱都来得光亮正大,我是做合法买卖赚来的,现在我这个买卖势头不错,也很有前程,前面只会越来越好的。我现在赢利了,起首就是要改良家里的经济状况,让你们糊口得很好。”
“易先生――”
“嗯,我晓得了。”易阳赶紧承诺道,他父亲这话是大实话,在畴昔上大学的几年里,他除了上学,残剩时候还要做勤工俭学,以是节假日很少回家探亲,偶然候连暑假都没时候归去的,就算归去了,那也呆不了几天,随后又会仓促忙忙地赶回黉舍做兼职。
实际上他是去银行,除了存上刚拿到手的这笔钱,他还得将之前收到的那两块玉存入保险箱,一块是和田玉的高古玉,一块则是尚未砥砺的翡翠璞玉。
易阳却一本端庄地说道:“爸,别做事了。我的意义是说,你别去菜市场做阿谁事了,卖菜多累啊,起早贪黑,可又赚不了多少钱。”
再和父亲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以后,易阳就道别挂上了电话,可他收起手机来后没多久,来电铃声又响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