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阳慎重地点了点头道:“嗯,很有这个能够。除了他我想不会有别人了。区中天那小我很奸滑很凶险的,此次辞掉典当行的事情,来古玩店做事,我和他闹下了定见。可没想到明天他会俄然打来电话,说要请我畴昔鉴定一件古玩,语气、态度都很好,你不感觉很可疑吗?”
面前这件釉里红瓷器釉彩及纹饰素净而精彩,瓷器造工也臻于一流。
白文超应道:“好的,那我们筹办一下吧。”
易阳摇点头道:“那倒没有了,他们也没有机遇吧?不过我有一个事一向弄不明白,那就是雷子如何晓得我捡漏赢利的事。这个事情只要光叔和区中天等寥寥几小我晓得,而光叔他们是必定不会把这件事奉告那家伙的。”
易阳沉声说道:“嗯,有能够是他们经心设置的圈套。那次幸亏有你帮手,你镇住了雷子他们,可雷子那小我心狠手辣,又是个睚眦必报的人,他如何能够就此善罢甘休?!可他晓得,比来我一向和你在一起,他们想找我费事也无从动手,以是就只要想体例把我引出去了。”
“好啊,这个随你定!”易阳毫不踌躇地答复道。
“跟我还客气甚么?这是应当的嘛。”白文超很当真地说道,“另有,你别叫我白兄,直接叫我文超,或者小超吧,大师都是这么叫我的,不然听起来感到有点陌生。”
现在雷子和他有仇,对方是这条古玩街上的一大恶霸,非常有权势,而他易阳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大门生,身在他乡没有任何权势可言,目前他和雷子拼起来只会是鸡蛋碰石头。
“甚么事?”白文超正色问道,并说,“如果能够的话,那说出来听听吧,没准我能帮上甚么忙,有事说出来也舒畅一点。”
挂上电话后,易阳欢乐道。
他对区中天知根知底,对方是个文物估客,收到的好东西他都有体例卖出一个更高的代价来,现在呈现一件明朝的釉里红瓷器了,他哪会不心动。
易阳说道:“嗯,我晓得。既然他现在站在雷子那边了,那就不会因为我回绝去给他看东西而放弃那么做的,他还会处心积虑地给我下套。”
白文超说道:“你应当比我大点,我得叫你一声哥,那今后我就叫你易阳哥吧。”
“如何了?!”一听易阳提到那傲慢高傲的家伙,白文超神采就变了,语气也顿时变得冷峻起来,“难不成那群家伙又来找你费事了?!”
岂料区中天俄然窜改了主张,说道:“哦,对了,易阳,我们还是换个处所见面谈买卖吧,合一旅店那处所不是很好,我们应当找个平静的处所好好聊聊。”
白文超找来的这件高仿瓷易阳看了很对劲,还是件小巧小巧极易弄碎的小物件,再合适不过了。
“易兄,你明天如何了?仿佛苦衷重重的模样,碰到甚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?”
当下他将贰内心酝酿的计齐截五一十地说给了白文超听,本来他想采纳“碰瓷”的伎俩,让区中天吃个哑巴亏。
“易阳哥,”稍后,白文超端方神采道,他对易阳的称呼已改了,显得亲热了很多,“那你接下来筹算如何办?”
筹办好道具以后,易阳就和白文超筹议了一下战略,然后他主动拨打了区中天的电话。
“那他想如何?”白文超皱了下眉头道,“莫非这是‘鸿门宴’,他想把你引出去,然后让雷子来对于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