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文超也是想到过这一点的,感觉凭易阳的目光,他没事理出五千块钱买下那么一幅浅显的画像,或许那幅画不是浅显的毛主席画像,而是另有玄,只是一时之间他没法看出甚么非常来。
“那也是了。”孟浩然点了点头道,听易阳那么一解释,孟浩然便放下了心来,没再多想甚么了。
他还在暗中光荣本身明天赶上朱紫了,一下子就赚了这么多钱。
易阳涓滴没有踌躇似的,点下头来承诺道:“好吧,我给你五千。”
下午他们持续在潘故里逛,固然没有甚么特别的发明,但是易阳终究在白文超他们的带领下熟谙了这个庞大的古玩市场,今厥后玩就便利多了。
从宋家走出来以后,孟浩然有些抱愧地对易阳说道。
“没有呢,你其实在帮我。”易阳开朗地笑道,“我不是收到两件东西了吗?那对瓶子和那幅画都是我喜好的,藏品对于保藏家来讲,常常没有凹凸贵贱之分的,只要喜好程度的强弱。我喜好,它们就是好东西!”
“如何了?”易阳惊奇道,“如何俄然说这么客气的话呢?”
从对方那番煞有介事的话里,他仿佛明白了甚么,但是一句话也没有多说,只等着对方报价。
这个代价一报出来,白文超和孟浩然均瞪大了眼睛。
“小伙子,如何样?”宋徒弟目不转睛地凝睇着易阳,明显在察言观色。
以是,宋徒弟以为易阳必然搞错了。
“呵呵,我晓得。”易阳回过甚来,冲着白文超淡淡一笑,并向他使了个眼色,意义叫他不要问了,等下再奉告他启事。
“呵呵,你不懂。”易阳意味深长地笑了笑。
拿到那幅画后,易阳就向宋徒弟道了别,并和白文超他们分开了宋家,当然,他们不忘带上易阳刚才从宋徒弟手上买下的那对民窑粉彩大瓶。
方才他细心看了一眼,发明易阳所指的那幅画非常普通,底子没有任何特别之处,像那种画像,固然现在能够已经断销了,但是想要的话,很轻易收到的,想要多少就有多少,何必特地向宋徒弟收买呢,这么做无疑是华侈。
“对,可不成让给我?”易阳却端方神采,一本端庄地说道,“你放心,这个东西我也不会白要你的,你能够开个价。”
固然深知宋徒弟在宰他,但是他一点都没有还价还价,而是利落地承诺了对方的要求。
易阳微微一笑,说道:“小超,莫非你没看出来吗?这幅画和我们之前常见的毛主席像比起来尺寸大很多吗?”
正所谓“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”,更何况五千块钱在他现在已是千万财主的易阳眼里,只是九牛一毛罢了,何足挂齿。
“易阳哥,那幅画到底有甚么花样?”白文超俄然走了过来,在他耳边低声问道。
他晓得宋徒弟是出于甚么心机,明天好不轻易赶上一个脱手豪阔的买家,如何能不狠狠地宰一下呢。
早晨回到旅店,筹办歇息的时候,易阳把那幅毛主席画像拿了出来,当翻过来展开的那一刻,他面前豁然一亮。
“不是……易阳哥,那只是一副毛主席像啊。”
他一口价五千!
如此大的古玩市场,每天的古玩更新量很大,下次来的时候没准就能碰到甚么好东西了。
相对于阿谁惊人的奥妙而言,戋戋五千块钱就真的算不了甚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