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!”那男人喝道。
易阳不由苦笑了一下,他感觉实在是好笑,对方三番五次地威胁他,仿佛祁六爷是天皇老子,他的话是号令,违拗不得。
他们本身也承认了,他们是祁六爷的人,也就是祁六爷派来与报酬难的。
说着他看向站在白文超前面的易阳,语气冷冰冰的,完整没把弱质彬彬的易阳放在眼里似的,而他身边跟着的那三个男人一样虎视眈眈地瞪着易阳和白文超,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式毕露无遗。
“干甚么?!”白文超霍地抢步上前,挡在易阳身前,构成庇护之势。
对方既然是祁六爷派来的,那必然带来了祁六爷的话,等下一听便知对方的意义。
“你”白文超一冲动就冲要上去打人,易阳却及时拉住了他,低声道:“小超,别打动,让我来和他们说吧。”
说完后他再次掉过了头来,拔腿往白文超地点的处所走去。
固然他还不能和白文超比,才跟陆老学了没多久的技艺,但他在练武的那天里非常刻苦,学就了一套八极拳,当然,最首要的是,陆老已将《陆家拳谱》交给他,上面记录的但是陆家拳术的精华地点,这天他一向在细心翻阅拳谱,一边了解奥义,一边练习,潜移默化中天然大有长进。
“很抱愧,这个事没有甚么好说的,你归去奉告祁六爷吧,说如果这类事,觉得别来找我了。”易阳果断如铁地说道。
“现在好了吧?有甚么话就说。”易阳色正词严隧道。
本来他们和祁六爷之间的冲突已经化解了,祁六爷不再跟易阳难堪,但阴差阳错地,因为唐先生的事,易阳又直接地获咎了祁六爷,并且此次获咎得更严峻。
此话一出,其他地痞模样的男人哄然大笑,较着都在讽刺易阳,以为他畏首畏尾,躲在别人身后,不敢站出来发言。
这是白文超本能性的行动,因为在他看来,易阳是需求庇护的弱者。
但既然事情产生了,那就回避不了了,只要正面相对。
他怒不成遏了,真想动那男人的手,可易阳挡住了他,不让他先脱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