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健忘甚么了?”白文超反问道。
易阳说道:“就是洪家宝藏的事。按照舆图和从洪家兄弟口中刺探到的一些信息,那批宝藏可不止这么些青花瓷,另有很多精彩的古瓷?”
他本来一点都不怕祁六爷一伙权势的,但眼下环境有所分歧,祁六爷找来了一群练武的人,此中另有泰拳妙手,阿谁妙手的气力不久前他们已经见地过了,对方拳脚惊人,没那么轻易对于,固然易阳临时抱佛脚式地学了一手诡异通俗而能力惊人的绝杀拳,但毕竟是临时学的,实战起来一定已是那泰拳妙手的敌手。
“易阳哥,这批瓷器应当没有题目了吧?”看清楚地窖里的那批瓷器以后,白文超又惊又喜地说道,“这些瓷器看上去较着好一些,古色古香的,没事理又是新仿品了。”
所到之处也是一片荒地,位于间隔市中间比较远的郊区,此地尚未开辟,火食希少。
昨夜当白文超说出心中的担忧时,易阳内心天然也明白他们正面对的窘境,阿谁泰拳妙手是一只拦路虎,说不定随时会蹦出来作歹。
寻觅到南边的宝藏以后,易阳和白文超在第一时候将那些瓷器转移走了,带回到了旅店存放好,这件事情除了他们两人谁也不晓得,祁六爷的人也没有跟踪他们。
接下来一夜无事,第二天易阳像平常一样起得很早,起来后他没有做其他事,而是练习了一遍《陆家拳》,当然是明天早晨临阵磨枪学的那套“绝杀拳”。
当下两人走出旅店,并在路边打的,径直赶往南边的藏宝地点。
“为甚么?”白文超不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,忙问道。
易阳不假思考地答复道:“遵循东南西北的挨次来吧,我们已经去过东边方向了,接下来是南西北,以是先去南边。”
听到易阳的阐发后,他天然感到镇静,谁不但愿多寻点宝贝,更何况是一批具有极大保藏代价的古瓷,瓷器但是一大热点保藏品,在这一行混的人谁也不但愿本技艺里头多收一些佳构瓷器。
但是,现现在的易阳可不是阿谁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生了,他学了八极拳,现在又学了“绝杀拳”,有了高深的拳法护身,祁六爷派来行凶的打手一定能从他手上讨到好去。
能获得如许一批古瓷,易阳已经很满足了。
“哦,是吗?那太好了!”白文超大笑道,“工夫不负故意人,我们终究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啊!易阳哥,你也太短长了,你猜的一点都没错,说这上面有好东西就真的挖出好东西来了,的确是个古迹!”
易阳和白文超再次挖到地窖了,和之前挖到的那两个地窖的环境乎一模一样,内里也摆放着很多色采素净的瓷器,只不过瓷器的环境有所分歧,面前这批瓷器明显更具古韵气味,那种古玩的感受更激烈。
易阳点点头道:“嗯,明天早晨不去了,已经很晚了,我们也累了,再说大早晨的不好找,明天再说,到时候我们先去舆图唆使的处所看看,察看一下环境再说。”
找到第二个宝藏后,易阳他们没有逗留,持续解缆,开端寻觅起西边的宝藏来。
易阳淡淡一笑道:“实在首要靠那张藏宝图,要不是图纸的唆使,那我们如何能够一起挖到这里?”
“既然如许,那只要持续去寻觅了。”白文超点头承诺道,易阳的话他自是坚信不疑,他唯对方马首是瞻,对方如何说那就如何做。